玩。
“哑巴,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黑瞎子也挺直腰背,靠着车座椅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继续逗小蛇玩。
巴达玛危机感一下就上来了,他猛地用双手搂住张启灵眯眼像蛇一样危险的盯着黑瞎子:“瞎子你当着我的面挖墙脚?”
要是蛇形,巴达玛铁定一圈又一圈的将张启灵圈住,杜绝黑瞎子的目光。
被紧紧勒住的张启灵无奈只能开口解释:“他在骗你。”
瞎子那张嘴真假难辨,偏偏巴达玛每次还都信了,短短几天已经气哭娇气蛇好几次了。
“哑巴,你这就没意思了啊。”见被拆穿,黑瞎子抱怨一句将脑袋转了回去。
张启灵没理黑瞎子,逗哭了又不是你哄!
没安全感的巴达玛搂住张启灵就没松手了,不过放松了点搂的力道。
见没瓜可吃潘子收敛心神认真开车,他开车的技术又稳又快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地处深山的村庄人口稀少,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只剩些留守老人,刚才开进村的崎岖土路是村子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
“咱们是地质队来勘探的,三位爷别说漏嘴了。”潘子停稳车后,转身看着巴达玛叮嘱了句才打开车锁。
哑巴张跟黑瞎子都是老手不至于乱说,但这位哑巴张的家属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想来应该是圈外人得叮嘱两句以免坏事。
“知道了知道了,瞎子早就说过了。”巴达玛胡乱点头应声后就去开车门,草木与泥土的芬芳在勾引他赶紧去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巴达玛觉得那些绿油油的小东西格外的吸引自己。
不过巴达玛并没有走远随意的扯了根狗尾巴草,见张启灵下车赶紧过去牵着他左手一步不落的跟着。
张启灵侧头看了眼甩着狗尾巴草眼睛四处乱瞟的巴达玛,握紧牵着自己的手拉着他往村里走。
潘子带着他们走进了村东头的小院,院子周围长着杂草中心还有新鲜的铲除杂草的痕迹,看起来应该是处临时征用的院子。
在堂屋的门外分散坐着十来个人,看巴达玛他们进院子立刻将目光盯在他们身上。
“三爷!”潘子一进院子就大声招呼坐在堂屋里的人:“我把黑爷跟哑巴张带回来了!”
面对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巴达玛左手背到身后不动声色的扔掉那根狗尾巴草,微微眯起眼看了回去让那些家伙看不出自己眼里的情绪。
这招他是跟舍沙学的,人形的舍沙老是眯着眼看人让旁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眯着的双眼让他的人脸看起来也像是蛇一样。
奈何巴达玛的鹅蛋脸看起来有些幼态,他眯着眼冷脸的样子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故作严肃。
“辛苦你了,潘子……这位小哥是?”被称作三爷的中年人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是没想到还多了个人,带着几分儒雅的脸上面露疑惑。
这人不说话倒还有几分书生气质,但一开口就满是江湖气而且眼里是掩不住的算计,看起来就像只老狐狸。
那位三爷身后跟着个留着山羊胡的人,他还穿着长褂头上挽着发髻,看起来像个风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