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人身份,他们势在必得。
如果秦慕儿始终不肯说,他也不介意出手。
就在这时,茶楼里的修士们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看外面。秦慕儿跟剑器两人也都转过头看向楼下。
“魔修?”剑器目光一寒,他对秦慕儿态度不错,不意味着他对所有魔修都是一视同仁的,而且对秦慕儿另眼相看也有其他原因。
感觉到剑器身上的杀意,秦慕儿只是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开口阻止,这些人她本来也不认识,剑器杀不杀他们与自己无关,不过看着架势,很可能也是来找自己的,欢休的人么?
茶楼下的魔修足有十几人,身上的气息丝毫不加掩饰,为首的是名中年男子,只有一只眼珠,瞳孔血红,显然是修炼了特殊的功法。
不看修为,单听他上楼时脚踩着地板的声音就知道,这人肉体必定及其强悍。这个人,她并没有见过,至少之前没有在魔门内见过。
“你是秦慕儿。”那人根本没有顾虑其他人,直接朝着秦慕儿跟剑器那一桌走了过去,一直侯在剑器身旁的老者上前一步想要阻拦,结果连那人衣角都没碰到突然就倒了下去,之前竟然没有任何征兆。
秦慕儿眉头皱了下,冥魂目,这个人…···来头不小。
“你是谁?”秦慕儿站起身,动作看似随意,却随时可以给对面的人以最强的打击。
那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也不上前,正好站在她攻击圈外,表情依旧冷淡:“奉命带你回魔门受审。”
“受审么……”
从头至尾都不说自己是谁,并且拿她当敌人来看么······
秦慕儿上下打量他,他站在原地丝毫不动,完全无视秦慕儿的目“既然是抓我,总要给我个明白吧?”看了半天,她也没看出对方来历,只知道一定是魔门出来的。
那男人扔给她一块令牌,是魔门十二宗的刑宗令。根据魔门规定,凡是收到这令牌的魔门弟子,必须回刑宗等待判罚。
秦慕儿接过令牌,拎在自己面前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能给我个理由么?”
“身为战将,临阵逃跑。”
“哦,这理由相当不错,让我想想,刑宗的宗主姓白,邱水的师兄对吧?”她笑眯眯地看向对面那人,见他表情丝毫不变又继续道,“想必来的时候白宗主也交代过你了,如果我反抗就可以对我出手,但绝对不能伤了我的性命,最好废了我的修为?”
这话终于让那男子变色,因为秦慕儿所说跟白宗主的话不差分毫。
剑器坐在一旁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模样,今日魔门来人,他也不好再出手,不过看起来秦慕儿在魔门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将来想要动她,也不是没有机会。魔门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也从来不顾什么同门情谊,想必有很多人会帮他们对付秦慕儿。
但是眼下么,他倒要看看秦慕儿准备怎么处理这种场面。是老老实实地被押回魔门,还是反抗。
“无需废话,走还是不走。”那男子清楚,如果让她继续说下去就算她被抓回去,宗主的这些小动作也会传出去,就算门主尚未回来,魔门内也一定有人会闻风赶来帮秦慕儿,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走,当然要走。”秦慕儿终于不再摆出攻击姿态,身体放松地朝男子走了过去,走到男子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因为高度只到男子肩膀,她不得不仰头,“对了,来的时候白宗主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战技很厉害,绝对不能让我有机会出手,或者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男子没有回话,仲手去抓她手腕,想要将她制住。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刚才的举动却已经清楚的告诉了秦慕儿答案,这个人很忌惮自己,看来十二宗里不少人都在研究她呢,而且研究的很是透彻。
不过可惜了,他们的消息永远都是过时的。
他抓到了秦慕儿的胳膊,只是刚刚碰到了她胳膊的那只手此刻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眼前缭乱的寒光让他心头一片冰冷,他甚至没有机会使用出自己的绝杀技冥魂目。他很后悔,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将秦慕儿制服,或许结果会截然不同。
一旁的剑器看到这一幕脸色终于变了,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很想将秦慕儿的命留在这,但最终他还是选择忍耐。
天盟无法对抗古族,他们需要与魔门联盟,秦慕儿可以死,却绝对不能死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