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外可一定要保全自身啊,多听你爹的话。”余氏轻声说道。
温馨带着不舍和一肚子的疑惑跟着薛断晖离开了大牢。
牢房外,县太爷一见他们出来,挺着个大肚子就狗腿的迎了上来,“薛公子,在下备好了薄酒,还请薛公子赏光。”
回了县衙,在县太爷的刻意安排下,温馨被一婢女带走。
饭桌上,就只有这两个男人,县太爷绝口不提温家之事,一直不停的劝薛断晖喝酒,薛断晖也不拒绝,心中暗笑,京城里谁不知道我薛四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之人,这点小伎俩能难倒我?
再说,酒喝多了不是更容易套话么?
可怜温馨在偏室等得心焦,婢女摆了一大桌饭菜,她一口也没吃下。
酒过三巡,县太爷开始有点晕乎了。
薛断晖见时机已到,开始问起温家之事来。
“不能说不能说…”县太爷还保留着些许清醒,不停的摆手摇头。
薛断晖端着酒杯摇晃,故意沉声说道,“琼镇是个好地方啊,通往京城必经之路,我爹一直说管理琼镇的地方官实在不易,他还准备向圣上启奏琼镇这里的地方官满三年就应该升官的…”
“真的?”县太爷一下子站起来,两眼放的全是精光,迫切的望着薛断晖。
薛断晖笑,“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还能浑说么?”
他刚说完,那县太爷就‘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真是蠢货,不能喝还喝这么多…”薛断晖拂袖离开,问着门边的小厮,“县里最大的客栈在哪儿?”
“回公子的话,咱县最大的客栈就在不远处,名叫紫玉客栈。”
“嗯”薛断晖点点头,“你家老爷醉了,快扶他去醒酒吧。”
小厮一听立马跑了进去。
薛断晖心中冷笑,却看到不远处等待的温馨。
“你怎么在这儿?”薛断晖上前问道。
“四爷,问得怎么样了?那县太爷如何说的?”温馨紧张的问道。
“他喝醉了,什么都没说,我们先去找个客栈住下,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才行。”
温馨试探着问道,“不如我们问问衙门里其他的人吧,县太爷判案子时不可能只有他一人吧。”
薛断晖摇摇头,“我看不行,想必这县太爷利用你探视的时间早已经让他人封口了…”
“那怎么办?他虽是县太爷,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啊,说别人死囚别人就一定得死。”温馨双手紧紧搅在一起。
“馨娘,你别急,那县太爷应该是在顾忌什么,我看不如我们回镇上再仔细问问,当日事情究竟如何,总有人知道的。”薛断晖柔声道。
“也只有这样了,那我们赶快回镇上吧。”温馨说完迈起腿就往外走。
薛断晖望着她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个急性子,一说就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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