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的事情现在看来还真得要耽搁一些时间了,幸亏香水的制作交给了张小梅,看来张小梅并没有落下。
姚小曼是谁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于是也没有去理会。
至于又来了一万多的难民他没有觉得诧异,前些日子在御书房就已经听说过了,父亲的这一安排倒是很好。
将信放下,取了那口箱子,让苏墨用剑将那锁给劈开,面上铺着两层用红绸包裹的二十来根老参,下面装了满满一箱子的银票,这爹的胆儿也真够大,二十万两啊!
若是丢了,这特么找谁去?
就在这时候董书兰和虞问筠回来了,面色很开心,但也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疲倦。
“那处院子已经改好,问筠从教坊司买了四十多个年轻的女奴,就安顿在那院子里,一应材料下午也入了库,明儿个就能够开始试产了。”
关于这小衣的事傅小官仅仅作了一些建议,其余的都没再去管,看得出来她们很有成就感。
“这是我爹寄来的银票,你们收着,西山那边有很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得找个时间和陛下说说。”
董书兰将那盒子拿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又听傅小官这么一讲,问道:“你要走了?”
“是啊,西山的事很重要,你们知道的,但日子还没定下来。”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虞问筠问道。
“无论如何过年是要过来的,因为我爹说过年的时候要来上京住住。”
两女一听他就要去临江了,心里顿时空落落的,这一盒子的银票看在眼里也就没了感觉,这些日子所作的一切似乎也变得索然无味。
不知不觉中,傅小官在她们心中已然成了主心骨的存在,似乎只要有他在身边,这心里就踏实,就欢喜,就算再苦再累,也浑然不觉。
傅小官当然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离开影响了她们的心情,于是笑道:“就在刚才,我这脑子灵光一现有了一首词。”
“春秀磨墨。”
“我来。”春秀眼睁睁看着虞问筠夺去了她磨墨的资格,便嘟了嘟小嘴儿。
董书兰丢了他一个白眼,为他铺好了纸,傅小官提笔,落下。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转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董书兰和虞问筠此刻呆立当场。
是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傅小官在西山有极为重要的事,他没有办法一直呆在上京陪着我们,他春节之前又会来的,我们何必要如此纠结呢。
“这词,我要了。”虞问筠看着董书兰说道:“他还没有给我写过一首词呢。”
“嗯,我已经记在心里了。你放心的去西山吧,上京有我和问筠,都会处理好的。”
傅小官笑了起来,“走,咱们去红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