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出别墅时,孙大年又沉了张脸,走到黑狗等人面前,呵斥道:“这么晚兴师动众的来跟老子逼宫?要不把这老大的位置让给你们去坐?”
“大年哥,我们不是这意思。”
“我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请你收拾陈晓东!”
“对,那王八蛋仗着您处处忍让他,就一直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这不仅是打我们的脸,也是在打大年哥你的脸啊!”
“……”
虽然畏惧孙大年的威严,但还是忍住恐惧将心中不甘说出来。
“哼!鼠目寸光的玩意!”
孙大年目光冰冷的扫视着在场众人,只要是跟其对视上的,都吓得赶紧低头躲开视线。
“你们懂个寄吧啊?你们能有老子恨陈晓东?我儿子就是被他杀的,但凡你们有脑子都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可我为什么还要忍着呢?不会动脑想想吗?”
这…
孙大年的回答很模糊。
让本就没多少脑子的手下,头皮发痒…
啥意思?
不是很懂。
但听着意思,大年哥有自己的节奏跟想法?
或许,只有担架上的狼狗与王亮能勉强猜出一些,因为以前开会的时候好像有听到孙大年模糊的提过,可现在两人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开口。
“行了,都滚回医院养伤,老子怎么做你们看着就是,以后要是再大半夜跑来老子面前搞逼宫这套,看我会不会把你们丢海里喂鲨鱼!”
见众人低头沉默,孙大年也不等他们离开,愤怒转身进入屋里。
其实。
倒不是他在故意卖关子。
只是刚才别墅外面人多眼杂,谁知道附近有没有雷永军或者其他人的眼线,所以有些事情该做要去做,但话就不能明着说。
而且…
他越是模糊不清,对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越有利,让自己的仇家慢慢去猜,寝食难安吧。
……
是的。
知道这消息的人不少,雷永军便是最关心的。
在听到手下的汇报,立即坐不住给陈晓东打电话将事情告诉陈晓东。
“……”
“雷老大,现在总该相信我跟孙大年没有合作了吧?”
“我丢雷老母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老子觉得孙大年心里绝对藏着事。”
“藏呗,反正我听你说的意思,孙大年不是冲我着来的。”
“问题是老子感觉他是我冲我来的!你要想办法快点激怒对方,看能不能让孙大年露出破绽马脚出来!”
雷永军快被陈晓东给气冒烟,挂断电话之前警告道:“记住了,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老子没好以后,你别说找孙大年报仇,他第一个绝对要收拾你!”
“行行,我一定尽早激怒对方,运气好把他做了也不是没可能。”
“哼,这还差不多!”
挂断电话。
陈晓东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回想着刚才跟雷永军的交谈,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呵…
你没好以后,孙大年一样会没好,你们俩最后只会成为给我做嫁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