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听到老道的惊呼,周羊儿急忙凑了过来。一眼却看见老道正要缝那紫麻布的裤子,心头不免一阵惊慌,不会是让自己将裤子也带走吧?这衣服肥些还能将就,裤子肥大可怎么穿啊?
谁知老道却将那特大号的肥裤子放到了一边,开口说道:“差点忘了,这崖壁上的雷纹云纂总算是全都会了,这小洞天的运用之法也学会了不少,如今虽然出不去,却可以将你拉进来。”
见周羊儿依然一脸糊涂,摇头笑道:“每日寅、午、戌三个时辰我会打开这崖壁看外面的情形。你若想要进来,便把天书拿出来然后呼唤与我。我便知之。也省得你小子嫌我天天监视,全身不自在。”
周大神君闻言大喜,原本还发愁怎么进来见老道呢,此时再无忧虑。一扭头,却见老道已起身来至那崖壁旁,口中发出数个古怪的音节,紧接那崖壁一阵恍惚。现在出外面的情形,那余哑姑正与两个徒弟围着那棋盘打转,象是在寻找什么。那龚老爷子和道信也满脸惊慌的在附近走来走去,猫月儿却已不知去向。
老道旁边嘿嘿一笑,开口道:“想来是你不见了,他们正在四处找呢!”看着那翡翠崖壁,周羊儿满心遗憾,这东西有如此功效,敲碎了卖钱的念头就泡了汤。
一想到卖钱,周大神君一拍脑袋,伸手将腰间的布袋扯了出来。即然这小洞天以后已经来去自如了,那自己顺过来准备换钱的东西,就不用再带在身上了,也免的出现对阵吴佑乾时的尴尬。
却见他提着布袋儿一抖,一座小山顿时出现在崖壁前面,倒把老道吓了一跳。“天杀的锤子,什么腌臜物都往我身上倒!”那昆吾山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不过这次,它瓮声瓮气的话语是在周羊儿心中响起来的,外面自然没什么动静。老道显然也没发觉,只是看着这一堆杂物发呆。
“昆吾大哥!”却见一块黑砖飞了出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啊呀!你这小鬼,怎么长成了一块砖?好端端的哭什么,难道也被这锤子骗了。”那昆吾的声音继续在心中响起,周大神君只觉得好生诡异。它两说话,为何自己听的见。
“这有甚诡异的,你这骗子前世做了锤子,又得了这小鬼的先天元磁真力,要是再听不见俺们先天至宝说话,那才真叫诡异了。”
也懒得与他们瞎扯,周大神君一抬手,运起聚金诀,将那方砖拉回了手中,重新修成的先天金灵气,隐隐中暗藏着元磁真灵力,威力比以前那庚金精气不知强了多少倍。把黑砖塞进布袋,又将那画着红莲的羽扇拿了过来,狠狠喝道:“看紧了它!”说罢也将其塞了进去,压在那黑砖之上。
紧接着毒龙赤焰剑、金砖、万灵旗这些法宝,以及那弹弓、兽夹子等一应常用的东西,都一一捡入布袋,那些不常用只是拿来换钱的杂物,都堆在了小山之上。
也不理那昆吾在心中咒骂哀求,扭头看向老道,却见他正拿着一块金地砖发呆,周羊儿笑呵呵的道:“那是姬大神仙听说咱爷们过的太穷,送咱们换钱的,嘿嘿!”
老道满脸含笑的看了他一眼,摇头笑骂道:“扯蛋!”却始终不曾放开那砖。复又说道:“好了,我先送你出去破那棋局。这些东西待我慢慢整理。”周羊儿应了一声,便听到数个苍凉古朴的音节从老道口中传了出来,那声音越来越大,震的耳膜生疼……
眼前一花,周大神君手执天书,站在那棋桌旁边,此时那白色光球就要行至夜空中间了。
“原来你在这里!”龚老头了一眼就看见凭空出现的周羊儿,急忙走过来问道:“小哥跑哪去了,害的我们四处寻找。咦?换了一身新衣服?”
一只手撑着那姬良雕像的半边脸,周大神君嘿嘿一笑道:“没什么,只是肚子饿了,找个地儿吃了顿饭。”装作没看见老头儿一脸疑惑的表情。也不解释自己从何处弄来了四只袖筒的衣服。低头看了看那棋盘,正要说自己来破这要命的死局时,手臂突然一阵剧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幸亏一旁的龚老爷子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方摆脱了被摔个狗啃泥的命运。怒气冲冲的回头看去,却原来那雕象此时已活了过来,刚才将周羊儿扶着它脸的那只手扒拉到了一边。
恨恨的看了那雕像一眼,周大神君此时再无迟疑,当即大喝一声:“我来破局!”便雄纠纠气昂昂的坐在了那雕像对面,看着它一脸微笑,便如第二关那姬良三一般,忍不住火往上冲,这狗东西,想让羊二爷出丑,看来不砸它一脑袋棋盘都不行!
附近众人听闻周羊儿要来破局,余哑姑师徒,道信僧纷纷走了过来,那龚老爷子更是大喜道:“小哥果然有破解此局的办法。”
还未等众人走近,却见那周大神君抄起那桌上的石制棋盘,恶狠狠的向那雕像的脑袋砸了,轰的一声,棋盘四分五裂,对面的雕像的脑袋也不知去向……
“混蛋!”一直隐而不发的余哑姑终于忍不住了,这是第三次了,面前这个小王八蛋连续三次弄坏师尊的法像!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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