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元庆潇洒而去,周大神君一时有些糊涂,这剥皮郎君究竟跑来干什么的.开始见他来势汹汹,直道自己小命不保,谁知人家只是同自己一阵闲扯蛋之后,就没了踪影……
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的周羊儿正自沉吟,却听左臂中的李信开口笑道:“这蠢才,还不明白么,人家是来投奔你的,这才是你真正的助力。”
“什么?”听他这么说,周大神君更糊涂了,看看那李元庆的张狂样,和投奔自己沾边么?瞧他那模样,只怕羊二爷投奔他都难。
“蠢!你以为投奔是什么,定要把你当亲老子娘一样,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方算的上是投奔么?”左臂中的李大军神突然问道,也不等他作答便又接着说:“屁!那样的人,面子上是投奔你的,实际上是把你当猪养的。现在顺着你,哄着你,依然你,只是等着你养肥了,从你身上割肉吃的。压根就没打算要真心投奔。”
周羊儿听他说完忍不住问道:“难道象他这样,才算真心投奔?”
李信嘿嘿一笑道:“不错!正所谓‘人不求人一般高’,人家虽然投奔你,却并没打算从你身上图谋什么,凭甚要对你低三下四。”说罢又是一声冷笑道:“只不过,他们师徒本钱太小,又无甚后台,所以做不了盟友,只得投奔你这天命神君的大旗之下。”
“师徒?你是说他和他师父万宝真君?”周大神君越听越奇,不由又插话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那万宝真君,封神大战之时,因提出保西梁与教内师兄弟闹翻,孤身一人去了西梁,后来又说服了前来奉掌教之命前来讨伐西梁的五鼎郎君李元庆。纵观整个梁营,真正的上清弟子,止此二人而已。似李桂能那等叛徒皆不能算。”左臂中的李大军接着说道。
听到这里,周羊儿心中已经隐隐有些明白,却听那李信接着说道:“更糟的是,封神之时,万宝真君修行甚深,并不在那封神榜上,被那多罗菩提佛祖渡去了西方。猜猜他是谁?呵呵,其实你三日节才见过的,便是那位东方药师琉璃佛。而李元庆虽然肉身成圣,却只是个看守牢狱的五鼎郎君。”
“多罗佛死了,我那位老师父又不待见,连玉清教那边对他们也甚是冷淡,所以他们师徒只能投奔我?”周大神君在心中问道。
左臂中的李军神闻言笑道:“具体为何要投奔你,我也不知原因。不过人家把话已说的明白,不推波助澜也不横加阻止,意思就是说,你将来的路必须由你自己决定,若有其它人想要改变,他们师徒便不答应。有了如此助力,就算玉晨师叔的谋划他们破解不得,但多少也能牵制一些。”
说到这里他却暗自一叹,也不那位师叔究竟得罪了多少人,才会弄的这许多人要与他作对。
使劲揉了揉鼻尖上正自欢快跳舞的三颗麻子。“看来我那老师父,天上的人缘也不咋地啊!连徒弟徒孙都打算和他唱反调。”周大神君心头对李信笑道。
谁知过了半天,才听李信叹道:“这话……你可以说,我却不能接口!”
周羊儿嘿嘿一笑,正想再说两句,却听对面传来一声冷哼,抬头看去,却见余哑姑师徒三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被李元庆十八万斤的巨剑压了半天,无论余老婆子还是刘李二女,均已是筋疲力尽,在原地打坐调息了半天,总算是恢复了些气力。
那余老婆子一抬头,却见那姓周的小子正盯着自己两个徒儿嘿嘿**笑,不由大怒,一声冷哼,开口骂道:“你这小贼想要做什么?”
回过神来的周大神君全然不知,因为自己那两声习惯性的傻笑,已被对面的老婆又加一顶**贼的大帽子。见老道姑一脸盛怒的看着自己,开口笑道:“余老婆子,你那么怒气冲冲的做什么?”
也不等她回话复又抢着道:“还有啊,你这丑八怪不打算见师父了么?这么急着要你羊二爷的命?”随即又自答道:“不过这也不奇怪,似你这等丑到不能见人的脸,一天两天倒还罢了,若是天天都看着,任谁都会烦。不去找你师父,倒真是他的福气。”想到当初在秘境中,姬良提到余哑姑时古怪的表情,周羊儿趁机借题发挥。
“放屁!”无论女仙,女神,女人,只要沾个女字,哪怕长的再难看,却也听不得别人说一个丑字。此时被周羊儿如此形容,余哑姑急怒之下险些吐血,口中一声暴喝,从腰间扯出一把剪刀,正要祭起空中,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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