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淡淡一笑,摇头道,“不,不是听起来,这就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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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紫衣男子走上山顶的时候,钟启真正望台上练剑,清晨的凉风将他身上的白衣吹得不断翻飞,远方朝阳已经缓缓升起,为钟启白色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通常这个时候,有再急的事情也不能够上前去打扰的,紫衣男子只能静静等待,等到钟启自己停下来,不论多久。
不过出乎意料,钟启很快就已经停下来了。
紫衣男子走上前,抱拳拱手,“属下参见王爷!”
钟启将剑丢给一半侍立的青衣人,然后看向紫衣男子,道,“什么事情?”
“我们昨晚派去锦宅的人,今天早上在山下的大路中央被发现了尸体。”
钟启挑眉,“大路中央?”
“是!”紫衣男子应道,“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一个信封,看来是对方留下的。”说着,紫衣男子便已经将东西递了上来。
钟启从紫衣男子手中接过信封并打开,目光扫过书面,然后笑了。
紫衣男子诧异又疑惑,忍不住问道,“他们在信里说了什么?”不过问完他就后悔了,钟启看的信,什么时候轮到他知道内容了!可是话已出口,又哪里还收得回来。
但是出乎意料,钟启现在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竟然不仅没有计较他的越矩,还把信丢给了他,边负手信步往台下走便笑说道,“你自己看看吧!看完了给本王说说心得就好!”
而他打开,就看到了非常简洁洒脱的四个大字:对手敬上!
心得,心得啊.......
此时钟启的身影已经在山顶的高台彻底消失,紫衣男子拿着信纸心中苦笑,果然,所有美好的想象都只是错觉,全都是浮云!
钟启回了书房,回书房做什么?写信;
给谁写?给写下给他的那一封信的人写;
写的什么呢?也是四个字:恭而候之!
紫衣男子走了进来,手里依然握着那封信,额际微微有汗,他已经做好了回答心得的准备。
钟启递了一个信封给他,“把这封信送下山,投到锦宅里去。”
紫衣男子连忙将手里的信放下,然后接过钟启递来的这封,心中有些诧异:心得不说了吗?幸好,幸好!
钟启目光再次落到那封信上:对手敬上!用的是行草字体,潇洒飘逸,明显是一笔而成,好高深的书法造诣!而且居然还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不对,这个字迹,很眼熟!似曾相识!
“等等!”钟启忽然道。
正欲离开的紫衣男子立刻停住,转身过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信暂时不送了,你下去吧!”钟启淡淡道。
“......是,属下告退!”紫衣男子将信放回桌上,然后迅速离开。
书房只剩下钟启一个人,他将之前那封信拿起,一直沉默的看了很久,然后他忽然转身走到书架前,拿下最上一层靠边处一个用绸套包裹着的一副卷轴,似乎可能是一幅精心收藏的字画。
他取下外面的绸套,忽然平放在书案上,一点一点的打开,果然,这是一幅字。
不问今朝君何方来,
只道明日将何处去。
左下角的落款和印章,已经久违不知多少年月——萧知薇。
卷轴的旁边,是与之并排铺开的那封信纸,还有上面那潇洒飘逸的四个大字......
钟启艰难的闭上眼睛,仰起头,无数尘封多年的回忆和画面铺天盖地而来:
“你也是皇子?”
“怎么,小姑娘你觉得我不像吗?”
“皇子,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更像是公主一些.......”
“......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一个男子长这么漂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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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薇,知薇,是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