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要一离开这个城市,基本上就是天各一方了。她没有这么说,只是淡淡地说:“但愿如此吧!”
壮壮看了看婷婷,好像想说什么,可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想着:只要我们有缘,将来就一定可以在一起;如果缘分就到这了,那么也就只能是天各一方了!
公交车到站了,壮壮他们几个人一起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之后便向北转弯走进了通往信德武馆的那条街道。
海花和婷婷并排走着,海花问婷婷:“你什么时候离开恒州啊?”
“最晚就是下个学期结束后放暑假的时候,要是早的话,也可能放寒假就走了!”婷婷给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段。
“那么快?”海花简直不敢相信,就算是明年放暑假的时候离开此地,满打满算也就还有七个月的时间,这七个月那还不是一晃而过的事。她有点闷闷不乐地说:“咱们刚混熟了,你就要走了!真是让人心里酸溜溜的。”
“这些日子一说到这个事,我都感到很难过。我和壮壮从小在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练武术,现在又一起在市体校训练和一起在武馆当武师,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再加上我们两家还经常走动,所以我还真舍不得离开这呢!”婷婷似乎有点难过。
“人们在一起总是这样分分合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分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走到一起了。但是纵观社会现象,往往是分开的人多,分开了再走到一起的那是少之又少。”海花感慨地说。
“可是没有办法!”我爸爸被调到贵州去了,“我们自然也就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为了我们家的团圆,我只能放弃和大家的团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婷婷继续说,“看到你们几个以后能够继续在一起练功,正让人羡慕啊!”
海花看着婷婷点点头。投缘的人能够在一起真是一种好福气,而不能在一起呢是什么呀?她想了想:大概就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信德武馆到了,他们几个人一起走进了武馆大门。海花看了一眼挂在前台后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一刻了,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六点半了,比武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他们顺序上了楼,照样来到了老地方——比武台右侧。壮壮继续向更衣室走去,大家在原地等待着比武会开始。
很快,壮壮就换好衣服回来了!他还是穿着那套黑色比武服,看上去很威严,也很强大。壮壮小声说:“你们看比武台左边那个黑大个,他就是门石。”
大家往那边看去,果然有一个黑大个正在简单地活动着身体。这个人大概有一米七五,身体又宽又圆,也算是一个胖子。这个人的皮肤比较黑,衬托出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海花心里咯噔一声,这就是一个省的少年散打冠军,又是一个难对付的人。她看了看壮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于壮壮来说,这个人只是一个难对付的人,并不是一个不能战胜的人。
嘟——一声哨响传来,黑衣裁判站在比武台上大声喊着:“双方选手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