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若不是清影的舅舅后来也出事,夏洺将军的遗物失踪,我们就不会如此确定,夏洺将军之死存在问题,我看这根本就是天佑的阴谋,为的就是让我们的军心不稳。”皇甫岑重重拍了一下桌面,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天佑绝对是鎏宇周边最肮脏的国家!使阴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四年前还想混入军中盗取布阵图!”
郭良闻声,身子僵硬了一下,“岑,你这倒是提醒了我!说来十四年前,东疆大乱之前,军中也出现过细作前来盗取布阵图之事,而且那时候发现贼人的正是夏洺!只不过,那贼人功夫很高,给他跑掉了。”
皇甫岑站了起来,双手环胸,踱步了一会,转过身,“师傅,天佑每次潜入,多是为了布阵图而来,你说当年是不是夏将军发现了这个细作身上的秘密,所以才被陷害的?”
郭良点了点头,表情越发凝重起来,“完全有可能!”
清影突然大叫出声,“等等!还有盈盈父亲之死,若与此有关,那么……”她闭上眼,皱着眉想了一会,“夏之语来东疆送粮的时间,是不是在夏洺将军发现细作之后?”
“对!”郭良与皇甫岑同时大叫出声。
“如此,事情就可以有个大致假设。”清影说着点了下头,缓缓道来,“首先,军中出现细作,夏洺将军发现细作,并且在他身上知道了某样秘密。这时,夏之语来送粮,两人是结拜兄弟,那细作担心这秘密被夏之语知道了,所以杀人灭口。接着天佑大军来袭,细作乘机陷害夏洺将军,军中的副帅竟然叛国,军中必定大乱,东疆军必败。但是,好在南宫总帅力挽狂澜,事情得以解决。本以为夏洺叛国之事板上钉钉,再无翻身可能。可是,这时,军中却通知我舅舅来取遗物,那细作担心遗物中还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我舅舅会发现什么,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因此截击了我舅舅。”
“清影,你这么推测,是合理的。”郭良点了下头,“可我们现在的线索就到此为止,无可奈何。”
清影叹了口气,“如果我舅舅能想起什么就好了。”她努了努嘴,“其实,我舅舅在那件事之后,除了失忆,便是经常头疼,看过的大夫也不少,名医也是有的,但都没有结果。”
“哎!尚军医过几天不是要来了吗?”皇甫岑道,“要不要找他看看?”
清影闻声眸子一亮,“可以吗?”其实以前表哥家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尚军医始终是军中的大夫,觉得他应该不会私自帮平民看病,所以当时这事也就没能成。
郭良解释道,“军中无事时,尚军医会到处游历悬壶济世,现在西疆正好无事,所以他这阵子会来东塾看看,跟着会去南塾授课。清影,你舅舅家在南方吗?”
“是。”清影点点头。
“那好,等尚军医来时,我同他提下这事,而后再写一封信,你让人送回去,就让你舅舅到南塾找尚军医。若是他能想起当年的事,我们可能就能进一步知道当年的真相。”
“嗯!多谢师父。”清影感激地笑了笑。
郭良淡淡摆了下头,而后偏过头看向无言,“无言,这事我们会继续调查,若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再通知你。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去,我同他们俩还有话说。”
夏无言点点头,十分懂事地朝郭良鞠了一躬,然后道,“那便不叨唠军师你们了,无言这便走了。”
“嗯,你慢点。”郭良朝他浅笑,目送他,直到无言走出门后,原本和悦的面色凝重了起来,“无言,你们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奇怪?”
皇甫岑认同地点了下头,偏过脸见清影的表情,似乎也有同感。夏无言的反应太平淡了,说到夏洺将军可能被陷害时,他也没有什么变化,这可不像是做儿子该有的表情,还有他之前才说不记得,怎么现在又记得了呢?
“他该不会就是一年前的那个细作吧?”皇甫岑说着,狐疑地看向郭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