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米听到了好几下清脆的声音,猜到一定是袋子里的果汁瓶打碎了,心疼极了。她猛得转过身,怒气冲冲地对着站在身后的人,吼道,“你谁啊?赔……”
话还没说完,花小米就愣住了。
这……这不是易寒柏吗?!今天下午他差点掐死自己,还用支票侮辱自己呢。看到穿着一身慢跑服的他,花小米的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
靠,阴魂不散的家伙,想做什么?!花小米气愤地质问,“易先生,你想吓死人吗?!”
是她?!易寒柏也认出花小米了,扬了一下右眉,讥讽地说,“怎么?十万,还不够你花?还做副业?”
花小米看出了他眼中红果果的鄙夷,恼火地说,“什么副业?有话讲明白点,别阴阳怪气的!”
易寒柏的脸色更加阴冷,“哼,嘴硬。做小偷还理直气壮?!”
冤啊~自己怎么就成小偷了?花小米气得头都大了,“蛇精病,我怎么就是小偷了?”
面对她的强硬,易寒柏倒愣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再次扫视了她一下,撇了一下嘴角,“你,不可能是这里的业主。请问,在晚上,你从别人的房子里,拎两大袋东西出来,不是小偷,是什么?”
听到易寒柏肯定的判断,花小米再次感到了深深的被羞辱感。就算自己住不起这种别墅,就一定是小偷了?
花小米冷笑两声,“没想到你是侦探。”
“侦探?”易寒柏有些不解。
“哼,世界上最蹩脚的糊涂侦探。哪有小偷进入这种高档别墅区,只是拿些食物的?你是不是属狗的?”
“你竟敢说我是狗!”易寒柏眉尾扬起,脸上现出薄愤之色。
花小米蹲下来,打开两个袋子,“你看看,有什么值钱的吗?不是狗,怎么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管闲事?!”
易寒柏扫过地上的东西,脸上的怒意一下子就消散了。他抿紧嘴,站在那里。
NND,这家伙,今天可是第二次冤枉自己了。花小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拜托,大叔,不要狗眼看人低。我没有钱,就是小偷吗?我是来这里做钟点工的!”
牙尖嘴利!易寒柏的眉头锁了起来,涌起一股意气,不想就此认错。他目光如矩地审视着花小米。过了一会儿,他看了一下她身后黑黑的屋子,又质疑道,“就算你是做钟点工的,怎么可以不经主人允许,拿这么多食物呢?”
天了噜,这家伙盯上自己了?明明错了,不认错就算了,还想着质问自己?!花小米“噌”得站了起来,高声说道,“一直以来,明先生就同意我带走快过期的食物!”
“是……吗?有人能证明吗?”易寒柏凌人的气势有点弱了下去,但还是咬住不放。
明先生还没有回来,找鬼证明啊?花小米觉得他就是针对自己。她气得跺跺脚,鼓起腮帮子,右脸颊下的一个小酒窝也气愤地蹦了出来。她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不过,花小米还没有气得失去理智。她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长得结实的易寒柏,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动手的资本。
正在这时,两道光束射了过来,一辆银色的迈腾,安静地停在了两人边上。
“小米,你还没走啊?”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名男子雅致的脸。
正生气的花小米扭头一看,表情秒变,一脸惊喜地喊到:“明先生,你回来了?”
朦胧灯光下的明辰,嘴角带着三分浅笑,五官柔和,如世外雅士。
花小米极爱他的眉眼,就像东方的水墨画,韵味流长。
明辰白净如瓷的脸上镶嵌着极美的眉眼,斜飞入鬓的浓眉压在如工笔描绘而就的修长的眼睛上。那双眼睛,柔韧婉转,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的清新流畅,眼仁黑白分明,清澈透亮。他的睫毛很长,直直的,垂下眼时,就像黑凤的翎尾。
看着他,什么情绪都化为流云飘走,花小米心中只留下欣喜。自己不过一周没有见他,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明辰微笑着点头,熄了火,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花小米的身旁,看着和花小米对峙的易寒柏,优雅地问,“易先生,是有事找我吗?”
花小米像是找到了靠山,抢先答道,“他怀疑我偷了你家的食物!”
“怎么会呢?小米可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女孩啊。”明辰清楚地表明了立场,力挺花小米。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袋子,“这些快过期的食物,也是我拜托她带走的。
花小米得意地挑眉看向易寒柏,捕捉到他脸上闪过的尴尬,心情爽极了。她得理不饶人地问,“易先生,你冤枉了我,要不要道歉?”
易寒柏的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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