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混蛋!你出去!”小小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娇嗔着瞪向他,风情万种的美眸内满是羞恼和赧然,让他喉咙一紧,这时候的小鹿,美艳绝伦,只能是他的,绝对不能被任何其他男人见到!
动作也变得快速起来,被充满的感觉让梁真真的力气渐渐流逝,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和他一起沉沦,喉咙里不时发出婉转柔媚的娇吟,她的呼吸有些紊乱,水眸里仿佛含了一层雾气,喘息着说道:“阿司,轻……一点。”
“错了。”他不满的重重一击,惹得她惊呼了一声,反应过来他说错了是什么意思,连忙求饶,“老公……”
滕靳司这才满意,湿滑的舌暧昧的刷过她的唇,又轻轻的含住吮吸,将花瓣一样娇嫩柔软的唇吻成了瑰艳的绯色。手指则缓缓移到她胸前,轻轻摩挲着她的柔软,将她带到一个欢乐的世界,让她享受着自己的爱抚,俩人均情动得厉害,每一下摩擦和律动都引导着人们往往绝妙的顶峰冲刺而去。
她软倒在他强有力的进攻之下,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干了,欢愉感更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头顶上昏暗的光线也变得涣散迷离起来,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耳朵忽然被人含住了,这次不单单是耳垂,而是整个耳朵。
他竭力忍住体内潮水一般奔涌而来的快感,俩人分离了这么几天,小家伙让他又急又担心了好些天,应该适时的惩罚惩罚她,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便勾住她的耳垂,然后将她整只耳朵含进了嘴里,品尝。
梁真真感觉到耳朵被他湿漉漉的舔着,某根极细且极敏锐的神经线在他的挑逗下,唰的将那酥麻的感觉传导到了全身,颤栗感随之而来,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抱紧了他的背,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面更是缩得厉害。
“老婆,你一定是故意的……”滕靳司的声音粗哑得不像话,黑眸里闪簇着两窜燃情小火苗,他发现,每次只要一撩拨小鹿的敏感点,她就将自己牢牢的裹住,紧得让他承受不住,只能停下来。
“坏人……”梁真真撅着嘴抗议,明明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去舔自己的耳朵,能这样吗?她又不是故意的。╭(╯ ╰)╮
“乖,放松点。”他好笑的看着她嗔怨的表情,满是薄茧的大手温柔的揉捏着她的臀部,希望她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睛俯身吮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很快,上面便开出了多多红梅,绽放出妖艳的美,她有些难耐的扭着身子,清澈的大眼睛里笼着一汪泉水,哀怨的瞅着在她身上使坏又不给她一个痛快的男人。
他当然是故意的,欺负她的感觉很美好,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更是噙着一抹邪魅的坏笑,粗粝的手指不轻不重的爱抚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情难自抑的抓紧床单,思维逐渐混沌,模糊中只看见他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漆黑的头发,灼热的视线,有力却不失温柔的动作,无一不在引导着她攀上欢愉的高峰,沉沦,再沉沦——
渐渐的,她已经完全适应了他在她身体内的存在和使坏,明媚的五官不自觉的露出愉悦而动人的媚态,犹如一朵蚀骨的罂粟,让他上瘾,不能自拔,身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心情愉悦的听着娇媚的声音自她小嘴里发出,美妙动听。
他满足的在她体内深处释放,温柔细密的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脸上、唇边、脖颈上、肩上,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的水乳交融。
冰凉的夜风吹拂起纱帘,却无法吹散房内不断上升的温度,旖旎暧昧,充满了迷情的味道……
“累,出去……”梁真真声音虚弱无力,臭男人!就知道压榨她!压榨完还不肯放过他,7e7e7e7e(26amp;gt_26amp;lt;)7e7e7e7e
“乖,再呆一会。”某男厚颜无耻的伏在她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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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某夭邪恶的飘走,期待表被无情的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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