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嘻哈大人!”狱丞周高军从未听过朝廷有这么一个官员,因此纳闷起来,并看了看白袍将军焦仲轩,希望他在朝中见多识广,能给他解疑释惑。
不料,白袍将军焦仲轩却惊慌失措地与随从护卫说:
“快,快把酒壶丢掉,不要让他们看见!”说着,他又一面认认真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穿戴。
见此,狱丞周高军也不由得跟着,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穿戴来。但是,他还是忍俊不禁地问:
“大将军,这个嘻哈大人官职很大吗?”
“大不大,你自己不会问吗!”不料,却吃了对方的闭门羹。
见白袍将军焦仲轩如此重视,又听他这么说话,知道是自己刚才开罪了他,同时她也完全断定,来者一定是一个让他也十分害怕的人物;因此,他便带着一帮手下,和白袍将军焦仲轩一同,小跑着赶到了大牢门外迎候。
门开处,但见一辆豪华马车,后面停着两辆囚车,纵有五六十个军士,持枪带刀分作两队,军容整肃,威风凛凛;见大门打开来,立即就有一个年轻军官,毕恭毕敬地走到马车门前,客客气气地轻声说:
“大人,狱丞来了!并且,平东将军焦仲轩也在此。”
“喔!他一个将军,深夜跑到牢房里来做什么!”只听轿子里的人,言辞霸气,盛气凌人地说,“让他赶快走,告诉他,我的鞭子不长眼睛!”
“末将明白!”那少年军官说着,便转过身来。可这边,不等他走过来打话,平东将军焦仲轩便带着随行护卫,灰溜溜地跑了。
见了这般光景,狱丞周高军早已吓得通体流汗,魂飞天外了。他趋步来到马车跟前,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说:
“卑职恭迎嘻哈大人驾临!”
“你就是狱丞周高军!”马车里的人忽然问。
“是的大人!”周高军战战兢兢地回答。
“很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轿中人说着,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从轿帘的一角伸出来,于是,狱丞周高军躬着身子,用双手去接过来一看。
只见上面镌刻着五个字“御林军统领”。
“这是什么意思?”轿中人又冷冷地问他。
“这是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的令牌!”狱丞周高军立即回答。
“没错,算你有点见识!”轿中人继续冷冷地说,“刚才,我一路巡察,发现莫恭天玩忽职守,带着军士们在酒楼花天酒地。因此,我就把他的令牌给摘了,待会儿回去就向皇上禀告此事;想必,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会住进你们,这里面的其中一间牢房了吧!”
“大人英明,卑职一定牢记在心!”狱丞周高军一听,惶恐不安地说,“卑职今后,定会履职尽责,兢兢业业。”
“喔,那就好!”轿中人又说,“皇上现在就想见见昨天关进来的朝廷那两个重犯,那么现在是我下车去,亲自去把他们押出来,还是你去……”
“不劳大人下车!”不等对方说完,狱丞周高军便抢着说,“卑职这就去,把那两个犯人解押出来,”
“好,那我就谢谢你了。”
于是,大约一盏茶不到的功夫,狱丞周高军已经带着四个狱监,将方向标和丁冬押了出来;并且,他们又立即将两个犯人,押到囚车上,拴好车门,扣好脚链。
最后,狱丞周高军,跑到马车前毕恭毕敬地说:
“大人,两名犯人已经押上了囚车,也都固定妥当了!”
“嗯,不错!”轿中人最后说,“就凭你这一流的执行力,做个御林军统领,好像也很合适嘛!”
“多谢大人抬举,卑职没齿难忘,”见马车正在缓缓启动,他又补充一句说,“卑职恭送大人,一路走好!”
最后,他便带着几个手下,提着灯笼,一直目送车马队伍消失在视线里,才感慨地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