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从她肚子上拿出来,轻抚她的眼角,似乎心疼她的哭泣。
林思思绷紧身子嗤笑:“没想到,季院长也不过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季冰愣了愣,而后轻笑,似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你如果不想季家的名声毁在我手里,放我离开才是上上策。”
“你想怎么毁?”他边说边又将手伸进浴巾里,轻抚她肚子。
“兔,兔子急了还咬人。”
“你比兔子可人。”
“季冰!你别逼我!”
“什么时候?”
林思思深吸一口气道:“季院长这般俊,戴顶绿帽会更好看。”
季冰顿住手,忽然一把扯掉浴巾,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他轻轻咬住她耳朵:“你还真知道怎么逼疯我。”说着手一点点上移,覆上她胸前的饱满,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你,你这是在做什……”绷紧的身子微微发抖,也抵御不了人类原始的欢愉。她捂紧嘴巴,压住总想溢出嘴的喘息。
“教我老婆怎么给我戴绿帽。”
“你,你无耻……”
“能帮到我老婆就好。”
一时嘴快的豪言壮语,最后换来了抛却尊严的求饶:“季哥哥,我,我错了,呜……”
“错哪了?”季冰亲亲她和脸一样泛红的肩。
“不,不该乱说话……”
“哪句话?”
“绿,绿帽。”
“你会给我戴吗?”
林思思直摇头:“我情愿自己戴……”
“……我喜欢给你戴红帽子,和结婚证一样红的。”
闻言,林思思泪流不止。
季冰该是世界上最会说情话的男人。都出轨了,还能一脸深情。而她,竟还会心动,还有所期待。
“不喜欢红帽子?”他轻抚她泪湿的眼角说。
“都戴了绿帽,说什么红?”她呜咽,“你家大业大,还怕我告你吗?”何况吴雨夏还是知名律师。她哪里斗得过他们两个……
“我说了,你却不信。” 季冰叹了口气,“我要怎么做,你才信?”
“让我走……”
“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吴雨夏吗……她爱你。”
“什,什么?”
“她对你的爱,甚至超过沈韩。如果一定要在沈韩和你之间做选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你。”
“……为什么?”
“应该和她小时候的精神疾病有关。”季冰拉过浅灰色薄被,盖住她。
“夏姐没有病!”林思思猛地坐起身喊道,“她一直很正常!”
季冰不置可否。
“真的。我们住一起四年,她要有,我不可能发现不了。”
“这四年,你了解她多少?”
“我……”
她不知道吴雨夏有妹妹,也不知道她小时候被诊断过精神病,更不知道她和家人断绝了关系。
她只知道她家在南河市,她拿下了法学专业的公费名额,每年获得国家奖学金,还代表华法大学参加法理杯?全国高校法庭辩论赛夺冠。
“但她了解你,甚至比我还了解。”季冰说着沉了眼,“仗着自己是女生,想尽各种招数阻碍我追求你。”
“……夏姐只是担心我不能专心学业。”
“你们一起洗过澡吗?”
“你,你们男的怎么都这么肤浅?”
“你们?”季冰盯着她露出一半的胸口,凑近左胸的爱心胎记。“还有谁?”
温热的呼吸喷来,林思思赶紧推开季冰的脸,拉上被子。
“亏,亏你们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精神科医生,却都一样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
“因为吴雨夏对你的占有欲不比我少。”原来是林义。仗着自己是警察,总找理由骗思思出门。
“没有!我们从没有一起过,即便夏天,我们都有好好穿衣服。也只有你老盯人胸口看,动不动就扒人衣服,还撕破!”
“我这是正常的。”他垂眼看了看她裹被子里仍能见隆起的胸口,“老婆太美,怎能让我戒色?如果可以,我现在想变成被子。”
“……”林思思拖着被子下床。
“老婆,你要去哪?”他抱她到自己腿上,“我愿化作牛马,驮你去。”
“你,你满脑子黄色!”
“一遇见你,我的脑袋就充满了色彩。”
“我要睡衣……” 林思思抓紧往下溜的被子。
“这就去。”
他用力一脚踩住被子,被子就脱离了她的手。
她慌忙搂紧他脖子,身体贴住他,以防漏光。混,混蛋啊!
他轻拍拍她背,一本正经道:“马上就到,不急。”刚到衣帽间,却又把她抵在玻璃柜门上亲吻。
直到她全身瘫软,他才把她放在穿衣的小沙发上。
“穿这件怎么样?”他挑出一件前漏后漏的黑丝超短裙。
“……我要长袖长裤!”到底哪来的一衣柜偷工减料的裙子?
“天气还不怎么冷呢。”他又拿出件红色吊带网纱短裙,“薄如蝉翼,舒适。”
林思思抿住嘴,狠瞪他。
“好好,长的,长的。”他到隔壁衣柜,拿来一套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深蓝真丝睡衣。
林思思一把夺过睡衣:“转过身去。”
“真可惜,”他慢腾腾背过身,“我还想提前练习一下给宝宝穿衣服的。”
“……”
林思思快速穿好衣服,环视一圈衣帽间道:“我行李箱怎么不见了?” 不是从别墅拿回来了吗?
季冰指指最里边的一个衣柜:“我摆里边了。要找什么吗?”
“没,只是问问。”说完就走。
季冰拉住她的手,一起走出衣帽间:“中午想吃什么?”
“你烧的。”
“那牛肉酱拌粉,怎么样?”
林思思点点头,径直爬上床:“我想睡会。你做好了,可以叫我吗?”
“当然,”他捡起地上的薄被,盖住她。“安心睡。”
她闭上眼,乖巧似婴儿。
轻轻的脚步声,出了房门。紧接着,门关上。
脚步声到了楼梯,一层层往下。
林思思睁开眼,轻手轻脚到衣帽间。
打开红色行李箱,她捧出压在衣服上的心理学书籍,再翻到下面的衣服。
掏了会,都是衣服的柔软,没有信封的硬壳。
她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仍不见压箱底的匿名信。
她便把书,一本本翻开抖。
正抖着,牛肉酱的香味从门口飘来。她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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