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中心的发冠,以纯金为底,表面镶嵌着数颗硕大而饱满的珍珠,宛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每一颗珍珠都大小均匀,色泽温润,仿佛是深海中孕育出的精灵,透着神秘与高贵。
发冠两侧,垂下一串串珍珠流苏,随着佩戴者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这些珍珠流苏疏密有致,长短相间,如同一串串晶莹的泪滴,又似一缕缕细腻的月华。
配套的耳环,以小巧玲珑的珍珠为主,周围点缀着精致的金丝花纹,珍珠在金丝的映衬下更显洁白无瑕。戴在耳垂上,珍珠轻轻晃动,为佩戴者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
还有那额饰,由珍珠串成优美的曲线,贴合着额头的轮廓,珍珠的光泽与肌肤的细腻相互映衬,显得佩戴者的面容更加娇美动人。
整套珍珠头面,珍珠的圆润与光泽相互辉映,华丽而不失优雅,尽显奢华与高贵。
“确实是好东西。”
饶是永乐长公主生平见过那么多好东西,看了这副珍珠头面都觉得此物无价。
“如此用心,本宫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传召进来瞧一瞧吧。”
永乐长公主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这套头面唤沈锦月,更是因为她背后的毅远侯府。
凌煜珩在毅远侯府寻了这么久的虎符都一无所获,永乐长公主这时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番沈锦月。
沈锦月进屋行礼之后,永乐长公主让她抬起头来,沈锦月也戴了一套珍珠头面,只是她自己带的就比送的寿礼简约得多,而且细细看去还能看得出有一丝老旧,大概是几十年前的物件,甚至让永乐长公主看着有一点儿眼熟。
“你戴的珍珠头面是从何而来?”永乐长公主问。
“是婆母给的,还叮嘱了儿媳一定要在长公主寿宴上戴。”沈锦月早就猜测出来这顶头面不简单,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会见招拆招,直接送给长公主一顶更加奢华高贵的珍珠头面。
永乐长公主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你的婆母可是李氏?”
“是。”
这个李氏永乐长公主是有印象的,不过已经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而沈锦月所戴的珍珠头面也是她赏赐给李氏的。
“毅远侯府的寿礼不是已经送过了吗?你为何又送珍珠头面呢?”永乐长公主不解。
毅远侯府送来的寿礼中规中矩,如果非要说起来,还是沈锦月头上的珍珠头面让她印象深一点,不过那个李氏未免太可笑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她早已经忘记了,何必还让儿媳妇拿出珍珠头面来博感情呢?
“那是毅远侯府的心意,而珍珠头面是我沈锦月的心意,与毅远侯府无关,还请长公主笑纳。”沈锦月说道。
她进门来长公主没有拿自己所戴的珍珠头面说事,她就明白自己赌对了。
“你也是有心了,不如留下一起喝杯茶水?”
永乐长公主这是在留沈锦月,但是她一直都跪着,也没见长公主让她起来,更没有赐座,很显然让她留下来喝茶也只是客气的寒暄,实际上长公主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