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门出发到白苍山,整整走了五天的路才到了白苍山外的一个小镇,说是小镇,其实和安平小城差不多,该说比之大城都不差。
尤其这几天,应该是因为白苍山快要开山,所以这里特别的热闹。
长老在一座酒楼前停了下来,酒楼门口有个白胖掌柜早在那等待,见到无极宗一行,立马躬身上前招呼。
盛夏看了一眼,这座酒楼应该是被无极宗给包了下来,也不知这座酒楼能否住下他们这些人。
长老和掌柜的简单交谈几句,那掌柜的便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小二连忙上前,许是见惯了各派宗门弟子,这些小二面对嫡传弟子都能应对自如。
酒楼外边瞧着不大,进到后院才发现建地甚广,护送他们的六个长老和五个嫡传弟子每人都有自己的单独院子,盛夏他们这些弟子则四人一座院子,每座院子里都有独立的厢房,内门弟子住在天字房,至于外门弟子,则住在地字房和下等房。
跟着小二去了自己的住所,盛夏秦皇三人和王逸正好合住一座院子,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都没好好洗漱,几人多少有些不舒服,几人相互打过招呼,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去了。
“嘶!”盛夏一咬牙,猛地脱下裤子,顿时传来一种皮被撕掉的痛楚感。
他之前曾和秦皇学过骑马,也算会骑,却不熟练,这回骑了整整五天的马,盛夏的大腿根内侧早被磨烂了。
“嘶!”进到浴桶,大腿内侧被热水一刺激,又是一股钻心的痛,快速洗完澡,盛夏只穿了一件里衣,翻出最好的外伤药,食指沾起,轻轻的擦在破烂之处。
“怎么伤的这么重?”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盛夏抬头一看,是秦皇。
盛夏吓得差点没叫出声,他下/身什么都没穿呢,慌忙扯过外套盖在大腿,稳了稳心绪,道:“怎么没敲门?”
“我敲了,想来你没听到。”秦皇语气中竟然透出些许无辜。
敲门了?盛夏狐疑的看了他一会,道:“哦,可能是我没听到,我还要擦药,你能都先出去。”虽然两个人都是男的,但是盛夏又没有暴露狂,对着一个和自己表白过的人敞/开双腿……擦药。
“好。”秦皇将嘴边‘我帮你’的几个字咽回肚子,转身离开。
上了药,感觉好了不少,换上衣服,出门差点撞到秦皇怀里,盛夏有些哭笑不得,“你不会一直站在这吧?”
“刚才找你去吃饭。”秦皇解释了一句,“走吧,饭菜快凉了。”
他们到正厅的时候,菜刚好上齐,满满一桌子这里的特色菜,看的四个啃了五天干粮的人直言口水。
盛夏先喝了一碗热腾腾的不知名肉汤,才感觉全身舒服了不少,尤其胃不会那么空荡荡的,吃了几筷子菜,都挺不错的。
吃完饭,几人坐在饭桌前没急着起身,一边消食,一边讨论这次的白苍山历练之事。
“嫡传弟子都是一流高手,为何也参加此次历练?”实力太过悬殊,那些不入流的武林人士,在白苍山很难得到好东西吧。
“你没发现嫡传弟子来的并不多。”王逸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白苍山开山,能进入其中的不光是正派弟子和无名无派的武林人士,还有邪派,另外白苍山里还有妖兽,故此,各门各派会派几名嫡传弟子领队保护,自然,都是有数的,像咱们无极宗,就只能派五名嫡传弟子。”
派嫡传弟子保护?那岂不是失了历练的初衷?
王逸放下茶杯,笑了一下,“嫡传弟子只能守护在出口,这是因为在白苍山中危险重重,出山之时,危险更甚,因为有人会拦路抢劫,所以出了山,遇到危险立马放宗门给的信号弹,嫡传弟子就能立马过来接应。”
“原来如此。”盛夏点头表示明白。
这次进山一队为五人,他们只有四人,还差一个,与其让长老或是嫡传弟子随便分配一个,还不如自己找,“师兄,你有什么信得过的朋友?”
“你是想要找队员?”盛夏才问出口,王逸立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真正信任的倒是有几个,可惜这次都没来,来的当中……”
沉吟少许,王逸抬眼问道:“师弟认为叶臻如何?”
叶臻?如果他一如表现出来的样子,倒是可组成队员,“师兄和他相处过没?”
“他比我晚一年进入留青山,算是邻居,接触过几回,为人虽说冷淡了些,却比别的弟子要好上不少。”至少他没有在自己退回翠英山之时嘲笑,也没在他晋升凤鸣山弟子后讨好羡慕。
“既然王师兄此人可行,就此人吧。”寒武一句话订下,秦皇则从头至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所有弟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长老便召他们到大堂集合,镇子到白苍山还有十几里路,这条路只能步行,所以要早点出发。
十几里路对他们这些练武之人算不得什么,原本死宅病鸡的盛夏如今走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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