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五年间,以这南夏百万亡魂祭养一剑,取自国殇,鬼啸。
长剑出鞘,万鬼呼啸,剑吟如哀嚎。
而五年时间,林肃再次迈出了这座鬼城。
而国都之外,一身着残破甲胄的将军面对林肃单膝跪地“林公子,在下剑阁驻军将领秦制,陛下遗言可知否?”
“秦将军,陛下遗言某知晓。”
“那令尊遗言呢?”秦制再次问道。
“知。”林肃说道。
“那林公子可有抉择?”秦制说着不动声色地将手扶向腰间佩刀。
面对秦制之言语,林肃看向手中这柄自己祭养的长剑,狠厉且决绝“尊父命,不尊君命。”
听着林肃的话,秦制将腰间佩刀抽出,随后大呼一声“某秦制,随林公子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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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剑阁之中。
林肃满脸鲜血,手提整整九颗头颅,将整整九颗头颅披头散发悬挂于剑阁之外,昭告天下。
“南夏剑阁守将,在亡国之危时,按兵不动,以至于国都沦丧,陛下身死,现林将军之子,林肃诛其九族,可惜,秦制未能伏法,现昭告天下有识之士,取秦制首级者,可入剑阁,受某林肃亲传剑法。”
林肃这话一出,全天下都为之震动,林肃在北周国都的两剑,这五年间已被传的人人皆知,要是习得此剑,不说无敌于世,那也是难逢敌手。
以至于江湖之中,秦制的首级成了比之黄金还要金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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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国都,狼狈的秦制跪在大殿之中,额头触地悲呼“陛下,他林肃欺人太甚,并非我等不驰援,而是北周铁骑太过神勇,我等无力为之………………”
秦制说着,高坐龙椅之上的赵锡安丝毫不顾一国之君的仪态,伸手掏了掏耳朵,将那小指朝着嘴前吹了吹,很是不屑的看向秦制,很是不耐烦“你叫秦制是吧?”
“是,小人是叫秦制。”
“哼,朕且问你,那剑阁之中屯兵多少?”
“五万”
“粮草辎重多少?”
“剑阁之中虽无稻田,但却梯田数十顷,自给自足稍显不足,但日子紧吧些,还是可以勉强果腹的。”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你何用?”赵锡安说着就挥了挥手,示意左右斩下秦制的头颅。
“陛下,小人有破敌之法。”秦制说道。
听着秦制的话,赵锡安来了精神随后问道“哦?这五年间,朕兴师不下十次,可是皆被你所阻,你有良策?”
“是,剑阁上下一条道,易守难攻,要破之非百倍兵力不可破之。”
“哈哈,哈哈哈。”赵锡安显然是被秦制逗笑了,随后缓缓说道“百倍兵力?那就是五百万大军,你可知一个小小的剑阁要动用五百万大军?这对于我大周来说是何种程度?”
面对赵锡安的戏谑,秦制继而说道“可是却也因为如此,我们只需驻军剑阁之下,对于剑阁之上的驻军而言,一样易守难攻,剑阁贫瘠,梯田百顷也就只够五万人勉强果腹,我们无需枉动,剑阁之中久了,不出三十年自然哗变。”
“好,既然你已然献计,而且他林肃与你有着灭门之仇,那么朕允许你随军驻守剑阁,放出一人,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