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保驾护航吧!”
“晓窗也要去吗?”
“当然!”杜嘉文看着他,皱起了眉。
唐翔天对项晓窗的关心,似乎已经脱出了一般的朋友范畴。难道他假戏真做,喜欢上了项晓窗?
“好吧,我也跟去看看。”唐翔天满心不情愿地答应。
这一下,杜嘉文几乎已经敢百分之百地肯定,唐翔天这一趟夏威夷之行,正是为了项晓窗!
“走吧,不管见不见那个糟老头,反正我对那片海滩是心向往之了。也许可以看到夏威夷女郎的草裙舞呢!”
“现在看不到,上午会有一场表演。如果你喜欢,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草裙舞跳得很有名。”
项晓窗不假思索地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唐翔天总是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
“好啊!可是——你怎么对夏威夷这么熟?”
“我小时候有气喘的毛病,一到夏天就在夏威夷度过,你说我熟不熟?基本上,我三分之一时间在芝加哥,三分之一时间在纽约,另外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在夏威夷。”
“哦,你有气喘?那现在好了没有?”项晓窗关切地问,眼波温柔地朝着他扫了过来。
唐翔天心里一热,立刻露出了微笑:“早就好了,调养了那么多年,再不好的话,我父亲要把我的家庭医生生吞活剥了!”
项晓窗释然地微笑,回过头才发现杜嘉文脸色不大好,正快步地走向海滩。
湛蓝的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岸边有一片香蕉林,这时正葱绿了宽大的叶子,和着海滩边高大的椰树,随着海风沙沙作响。
“真漂亮……”项晓窗感慨。
杜嘉文早就看好了方位,几乎没有迟疑地就朝着那顶遮阳伞走去。
“嗨,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杜嘉文根本不等维克的回答,大马金刀地就坐到了他身边的一张躺椅上。
维克懒洋洋地回头,虽然在阳伞底下,还是被炽烈的阳光刺激得眯了双眼。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几乎从躺椅上跳起来,结结巴巴地招呼:“总……裁……怎么会在这里?”
杜嘉文用手指弹了弹笔挺西裤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就是为了找你维克,才从纽约飞过来的吗?”
维克坐直了身子,抓耳挠腮:“那个,总裁,也没打声招呼……我好去接机……”
“这怎么敢劳驾维克先生呢?我在纽约恭候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到你的踪影——”他拖长了声音,反客为主地一伸手,“放松一点,既然是来度假,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紧张呢?”
维克伸手抹了一下汗,身上穿着典型的夏威夷花衬衫,看上去既胖又短,一双手肥肥厚厚,像是暮春时盛开着的花瓣,带着厚重的质感。
项晓窗悄悄地在一侧坐下,唐翔天则站在她的身畔,似乎对维克丝毫不感兴趣,远远地眺望着正在海里冲浪的男男女女。
夏威夷海滩的沙子,颗粒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姹紫嫣红的泳装,在海滩上装点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