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为了物色可入官府探情况之人,自然与冷屈留在景德镇。二人虽然打扮得蓬头垢面、又满身污泥,但还是害怕被肖三兴一方的人认出来。二人在物色人选时,行踪鬼鬼祟祟。
事情凑巧,在一个傍晚时分,马兴、冷屈二人,鬼鬼祟祟的走到景德镇的河西物色人选时,马兴在一个只留有半边的破窑洞内,突然见到了一个神秘的黑影。
此黑影戴着头罩,留有两个眼洞露着凌厉的目光。而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黑色的。马兴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黑影的后面,一眨眼的功夫,那个黑影转了一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此一瞬间,马兴的心里很不平静。在黑影停留的窑洞内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再朝黑影消失的地方看了看,也没有看出有可疑之处。
于是,马兴回头找冷屈说话:“冷壮士,可看清楚刚才戴着头罩,留有两个眼洞,身上穿黑色衣服之黑影?”冷屈说:“哪里有戴着头罩之黑影?我为何没有看见?”马兴说:“你……你看什么去了?分明在这个窑洞内藏着。”冷屈一听,慌忙说:“马兴,对不住对不住。刚才,我正好抬头看天色;想看一看,晚上会晴天还是会下雨。而你说的戴头罩之黑影,真的没有看见。”马兴听言,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看到月亮钻入了云层,并没有要下雨的景象,才把刚才所见黑影之事,细讲了一遍。
冷屈听后,在破窑洞内仔细察看了一番。与此同时,马兴也在查看破窑洞内,是否留下了蛛丝马迹?
突然,冷屈脚下踩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冷屈以为是以前烧制陶瓷时,留下的陶瓷碎片,低头捡起来一看。并不能看得很清楚。接着,又仔细看了看。看得并不像是陶瓷碎片,而是一粒经过加工了的铁弹丸时。冷屈才感觉到好奇,而对马兴说:“马兴,你看看这个,好像是一颗铁弹丸?”马兴从冷屈手中接过铁弹丸一看,说:“正是一颗铁弹丸;好像是铁葫芦之物。莫非刚才之黑影,正是铁葫芦?”听到这里,冷屈问道:“铁葫芦何许人也?”马兴见问,把铁葫芦的大概情况作了一番介绍。
冷屈听后,说:“原来如此。那这颗铁弹丸是铁葫芦遗失的喏!”马兴说:“可能是。但是,铁葫芦为何会在此处呢?是不是徐四强的家被毁了,没有落脚点,而临时以此破窑洞为落脚点。若是如此,铁葫芦可能还会回来。”听了马兴的话,冷屈不住的点着头。
于是,二人商量守株待兔——等待那个黑影再次回到这个破窑洞内来。果不其然,到了后半夜,四更天交五更天的时候,那个黑影又回到了那个破窑洞内。
马兴与冷屈二人,害怕惊走那个黑影,早在发现那个黑影的时候,便在破窑洞附近的一棵树上藏好了。冷屈、马兴二人,害怕在藏匿时,坐在树上睡着了。轮番在树上打瞌睡,又轮番盯着那个破窑洞内进去的人。
刚好轮到冷屈打瞌睡,马兴盯着破窑洞的时候,那个黑影身轻如燕的落入到破窑洞内时,正好被马兴看见了。马兴并没有声张,而是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黑影的一举一动。
由于天黑,马兴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在夜色中,马兴先看到黑影脱下了紧身衣,里面露出短衫长裤。再又看到对方摘下了头罩。虽然摘下了头罩和脱下了紧身衣,由于距离比较远,又没有天亮的缘故,马兴还是看不清楚对方是谁?马兴想从树上跳下来,又害怕惊走了对方。想了一想,突然生出了一个主意——藏在树上学猫叫。
“喵喵喵”的叫了几声,对方听得烦恼了,便从后面的铁葫芦内,取出了一颗弹丸。然后又装在弹弓内,拉满弹弓准备发出去。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马兴从对方的举动中,判断出来了,对方欲用弹弓打他这只“猫”。
于是,马兴又不敢再叫了。在慌乱中,马兴冒冒失失的大叫了一声:“铁葫芦是我,是我……”那位听言,叫道:“你……你是何人!”马兴说:“我,马兴在此。”马兴说时,并从树上跳了下来。
马兴的叫声,惊醒了打瞌睡的冷屈。看到马兴跳下去了,冷屈问了一句:“马兴,我要下去吗?”马兴说:“当然要下来;下来认识一下铁葫芦。”
那位听到马兴的叫声,从破窑洞内走到了马兴与冷屈藏匿的那棵树底下。在夜色的笼罩下,那位见了打扮得蓬头垢面、又满身污泥的马兴,并没有认出来,而是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是马兴?”马兴说:“是呀!我是马兴。你没有认出我吗?可我把你认出来了。铁葫芦,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找你,却找不着。而在此处巧遇了。冷屈,过来认识一下。他是徐四强的师父。不不不,铁葫芦只叫徐四强管他叫师兄。铁葫芦师兄……”那位虽然没有把马兴认出来,但听了马兴说的话与举止,判断出该人正是马兴。
于是,问道:“马兴,你……你为何……为何蓬头垢面、又满身污泥?又为何还留在景德镇?徐四强呢?”马兴说:“铁葫芦师兄,先不要问我与徐四强二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柳府的冷屈、冷壮士。”言毕,冷屈与铁葫芦重新认识了一下。而后,又听马兴说:“铁葫芦,你为何藏在此破窑洞内?”
本来是铁葫芦先问马兴的,但转过脸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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