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郁良、朱有志二人,与众人见过面后,又一起来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谭贤明前面。
姚郁良冷冷的看了一眼谭贤明,阴阳怪气的说:“谭大人,受委屈了;你怎么也被绑起来了?失敬失敬。”谭贤明心里知道姚郁良在取笑他,而不敢指责出来。但是,表面还要装做乐无其事的样子,说:“见笑见笑了。”姚郁良没有理会谭贤明的表情,而是这样说:“谭大人,听说你在上饶立下了汗马功劳,杀了二百多名太平军,得到满清政府的特别嘉奖,马上要升官发财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谭贤明已然成了阶下囚,岂敢出声?却听到朱有志说:“官是要升的,但不是到满清政府走马上任。即刻要启程上路、到阎王爷那儿去当差。阎王爷那儿可给了他一个大官儿。”听了这话,韩冰雪说:“你们要干什么?”朱有志说:“血债血偿,我要他的项上人头。”韩冰雪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谭贤明、肖三兴、三撇疤子三人,在景德镇把我父亲推下昌江被淹死,也当血债血还。若是你们要去了谭贤明的项上人头,那我拿他的什么去祭奠我父亲的亡灵?”朱有志说:“不是还有肖三兴的人头吗?”柳员外接过话说:“壮士,肖三兴逃跑了。都怪老夫,不认识谁是肖三兴。也因为肖三兴的狡猾,若不是他藏在最后面,也不至于让他跳入赣江逃跑了。”听了柳员外的话,朱有志说:“柳员外,不必自责。肖三兴跑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迟早会死在我们手里。”柳员外说:“言之有理。”朱有志听言,对着柳员外点了点头,又转向谭贤明说:“谭贤明,看样子,你的一颗脑袋还不够我们用。先借给这位女性、报了父仇,祭奠了他父亲的亡灵;再把你的项上人头,拿到被你与肖三兴杀的二百名太平军墓前,祭奠亡灵吧!”姚郁良一听,接过话说:“二位,先别着急。谭贤明当初欠下我的一只眼睛,早已记在账上。今日得见,当以牙还牙。今天,先让谭贤明偿还了欠下我的眼睛之债务,再让他还你们的血债吧!”朱有志、韩冰雪二人,同时点了点头。
姚郁良看到二人同意了,走到徐四强身前,说:“徐公子,可把你的弹弓借我一用。”徐四强正想取出弹弓时,铁葫芦说:“慢!姚郁良,你看我的如何?”姚郁良看到铁葫芦的弹弓后,说:“那好。铁葫芦,我用你的了。”铁葫芦听言,又补充说:“姚郁良,你可用过此物?”姚郁良说:“没有用过。但经常看到徐公子练过。我想,不能百发百中,但至少百发一中,也要把谭贤明的眼睛打瞎一只。”铁葫芦说:“那你拿去试试吧!”言毕,姚郁良接过了弹弓。
可苦了谭贤明,被姚郁良左一弹丸,右一弹丸的打在脸上,打得鼻青脸肿、嘴巴出血,还是没有打瞎谭贤明的一只眼睛。而谭贤明见到姚郁良每发出了一颗弹丸,都会闭上眼睛、或摇动脑袋躲避。每次挨了一颗弹丸,谭贤明都会尖叫一声。
看到姚郁良打出去了三十几颗弹丸,没有打中谭贤明的眼睛。铁葫芦并没有怜悯之心。看到满是伤痕的谭贤明,被打得惨不忍睹,便抢过姚郁良手中的弹弓,一发弹丸打瞎了谭贤明的右眼。谭贤明被打、血流满面,又骂骂咧咧指责姚郁良、铁葫芦二人。不管谭贤明怎么惨不忍睹,没有得到一个人的怜悯。
姚郁良报了一眼之仇,其又对韩冰雪说:“韩冰雪,该轮到你报杀父之仇了。”韩冰雪也毫不手软,从陆志余部的人手中取过来一把单刀,向谭贤明的脖子砍去。一刀……两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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