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体内的毒素,所以说啊,姐姐得他的心何尝不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这些年我时常在想,若当时姐姐能多等凤师兄一会儿,是不是就能改写结局了。”
苗渺没有说话,静默半响,饮了口茶水,对上莫千瑶探究的目光,“你想说什么?”
莫千瑶苦涩的笑容忽然变得冷冽,双目紧盯着苗渺,眼底似乎隐藏着某种疯狂,“师叔若对凤师兄无意,便离凤师兄远些,且不说你们二人在一起有违常伦,掌门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看着莫千瑶有些扭曲的脸,苗渺心底微微发凉,有些事情,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例如她将她当成情敌一样嫉恨这一点。沉吟了半响,苗渺问:“你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用这张长得与你姐姐相似的脸来接近大师侄,是这样吗?”
莫千瑶淡笑,“师叔知道便好。”
“……”
苗渺心里像是梗着一块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堵得厉害,脸色更是臭得不行,当即将杯子重重搁下,看也不看莫千瑶一眼,起身离开。
从前她都不知道这个人人口中瑶华派女弟子中的第一人竟是这样的人,自作主张将她的想法往她的身上套,像话吗?再说了,竟然说她长得像她的姐姐凤灼华才会对她好,格老子的她和凤灼华认识的时候她姐姐还在她娘的娘胎里呢!
这回就算她是美丽善良大慈大悲的和尚,再多留一会儿她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揍她。
“师叔,记得今夜我说过的话。”
莫千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苗渺额角青筋一跳,捏了捏拳头,费了好大的离去,在管住自己的双腿没有折回去打她。
苗渺烦躁的抓了抓脑袋,随手将腰间盘缠的软剑抛了出来,御剑离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她此时只是想离莫千瑶远一点儿。
御剑在祭月神殿上空饶了一圈,苗渺忽然想起南疆皇宫似乎里这儿不远,她可以御剑过去看看皇宫到底是怎么样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可以顺便看看她的两个师侄有没有盯着那些美人儿看。
此时南疆皇宫内,笙歌燕舞,云楚被凤灼华被安排在了南疆王的右手边,左边是大祭司和圣女。
“黑雾之事,就有劳两位道长多费心思了。”南疆王是个念过半百的男子,笑起来两颊还有两个深深地酒窝,乍看面相便属于那种憨厚仁慈的人。正欲再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喝道:“彩儿,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被唤作彩儿的少女见被发现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干脆也不躲了,大大方方的走到南疆王的面前,行了一个礼,目光扫过凤灼华和云楚,娇声道:“彩儿听说宫里来了两个生得很好看的道长,便忍不住来看一看。”
“你这丫头,在客人面前,不得无礼。”南疆王诉斥,那语气中却含着*溺。
南疆公主眼珠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凑到南疆王耳边,低语了几句,南疆王皱起了眉头,倏尔又展开了,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啊。”
“父王。”南疆笑了笑,视线落在凤灼华和云楚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眼底慢慢的惊艳之色,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凤灼华视若未睹,依旧神色淡淡的喝着自己的茶,抬头时不经意看到了什么,瞳孔缩起,手一松,茶杯“啪”掉落在地。
众人闻声望来,却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朝天际而去。
云楚紧跟着站了起来,对南疆王拱了拱手,道:“贫道与师兄有急事,需先离开一步。”
“可是与那黑雾有关?”南疆王已经隐隐的看到了皇宫之外的那一团黑雾,而凤灼华正是朝那团黑雾而去。
“是。”云楚点头,御剑追上凤灼华。
南疆公主回过神,立即对南疆王道:“父王,我们也去看看吧。”
只是想来突袭的苗渺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上这团黑雾,面对穷追不舍的黑雾,苗渺不由得哭丧了脸,边跑边大声嚷道:“喂你别追我啊,我一点儿都不好吃。”
“苗渺,几年未见,你还是这么没出息啊。”
就在苗渺觉得这次真的要完蛋的时候,清冷无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苗渺的身子蓦地僵住,而后整个人落入了一个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怀抱之中。
苗渺倏地抬起头,瞳孔剧烈收缩,“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