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的脸上得色更甚。
淑妃不由得在吴和臻的脸上轻啄了一记:“哥哥真棒!”
可随即她的眉头,却又一次皱了起来:“这人可有什么背景?”
“这你就放心吧。”吴和臻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他只不过凑巧与那状元冷怀逸一同入京,并无旁的人脉。你知道的,冷家,可早就倒了。”
淑妃的脸上再次泛起朵朵春潮,闪避着吴和臻大手的撩拨,气喘吁吁道:“哥哥……哥哥查好了便是。”
“能让他给咱们英鸿出谋划策,是他的福气。”嘴里熟门熟路地说着咱们英鸿,吴和臻猛地一翻身,重新压了上去。
两个时辰之后,浑身酸软的淑妃好不容易才重新画好了妆,掩去了她满脸的春意,在吴和臻的注视下晃晃悠悠地回宫而去。
“去给姚景中递个帖子,让他来府里……不,去玉春楼。”吴和臻看了看尚早的天色,微微眯起了眼睛。
风尘仆仆地赶到玉春楼门口,姚景中忽然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扑面而来那甜腻的风尘气息,呛得他几乎有些透不过气。
更何况这要是让语桃闻出来,还不得横挑鼻子竖挑眼地为难他半天?
唉……
要不是吴和臻这边最容易接近,他也不会和冷怀逸定下这么个计谋来。
“姚大人,这边请。”身边忽然蹿出来个小仆役,笑吟吟地引着他上了楼去。
一开门,吴和臻正悠闲地自斟自饮着。
看见姚景中进来,吴和臻挑了挑眉:“哟,佑方,来晚了啊!”
“实在是对这玉春楼不熟悉,找错了路。”姚景中满脸都是惶恐,急忙抢过酒壶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满上,一仰脖子灌了下去,“在下自罚三杯!”
没想到这酒实在有点烈性,姚景中喝得着急,第三杯刚落肚,整个人忽然咳嗽了起来。
吴和臻看着他满脸通红的狼狈神态,玩味地用食指摸了摸唇边的髭须:“佑方的酒量,许是还要磨炼啊。”
桌边倒有三五位陪席的女子,看着姚景中的神态,也已经吃吃地笑了起来:“是啊,小郎君,多来咱们玉春楼玩几回,定让你熟得跟回家一般。”
说着坐在离姚景中最近位置上的那个女子酥胸一挺,倒像是示威似的。
姚景中的眼神不自觉地在那抹洁白上打了个转,顿时咳嗽声又响亮了几分。
吴和臻勾起一侧嘴角:“佑方啊,以后在我手底下,这种场面可少不了。”
姚景中强忍下喉咙间咳嗽的痒意,沙哑着嗓子拱了拱手:“景中受教了。”
“行了,今日既然来了,放开了玩便是。”吴和臻也不再计较他的酒量之事,大手一挥,将身边的两名女子左拥右抱搂在怀中,低头喃喃低语起来。
姚景中的脸色顿时窘迫得很,头低得像是要埋到土里一般。
方才挺胸逗了姚景中一回的女子,忽然来了兴趣,干脆站起身来走到姚景中的背后,纤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指尖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姚景中的胸膛上划来划去。
“公子,莫非是第一次来吗?”特意把嗓音放低,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是羽毛,让姚景中的嗓子也不由得痒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