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动静未免搞的也太大了吧?”夏一鸣说道,愁容满面的看着今朝。
“我动静大吗?我顶多被认为是异象,你呢?背着一个大山来回奔跑,闻所未闻,景象怪异,有几个人看见过大山来回屁颠屁颠的奔跑吗?”今朝怪笑道。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把那个妖孽级的人物引来了,别再招来什么恐怖的存在,我可受不起折腾了。”夏一鸣说完,贼贼的扫视了下四周,两人大笑。
两人飞临在了另一座山峰,在四周布置了重重法阵,双双盘膝而坐,陷入长久的顿悟,身上时不时闪现出怪异的光芒,连带着一丝电流窜动而出,整个人忽闪忽暗,浑身像是一个五味瓶,肤色紫红变换不断,体表流动不能明悟的符文,将夏一鸣整体包裹,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流转,仔细看上去,那每一个符号都蕴含着一种道义,不断的翻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将整具躯体衬托的神圣无暇,仿若神体一般,光辉耀世。
两者都进入了深层次的悟道,仿若进入另外一番天地,此刻正在云游畅翔,和外界彻底隔绝了气息,周围的一切早已不再他们的感知之内,只有肌体在发生着惊天的变化,被一层光所包裹。
今朝已从中醒转了过来,一连几日的昼夜修炼,他的凡体已经严重透支,变的干煸不堪,急需要能源来补充,今朝张开了双臂,闭目凝神,接受日月的洗礼,从中继续有用的东西,此刻正在吐纳,身体形成了一个无尽的漩涡,虚空中源源不断的天地精华,不断的被卷入进去,被他纳入体内,反复炼化,从中汲取虚空能源来补充机能,今朝张口一吸,虚空猛然间像是被抽离了什么,片刻间,变得暗淡无光,迅速又恢复如初。
他的身体发生着惊天的变化,蜕下一层层老皮,露出新生的肌体,莹莹生辉,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才从母体衍诞而出,周身被一层神秘的光辉笼罩,不让尘世侵染其身,一直蔓延至指尖。
今朝睁开了双眸,开阖间,道图闪烁,两只眼睛化成了太极图案,在双眸流转,变幻莫测,散发出一股无上伟力,今朝长身而起,浑身有说不出的气韵,弹指间洞穿树木,顽石暴碎,挥手间山峰暴碎,双臂开合,远远的将潺潺的瀑布从中分隔成两道,中间露出瀑布后的岩体。今朝听了下来,异常开心,就这样达到了神魂圆满境,转瞬看向了正在打坐的夏一鸣。
此刻的夏一鸣,浑身电芒流转,道符闪耀,和电芒交织在一起,相互抵消,似在厮杀,从内到外,将夏一鸣整个躯体映照了个透彻,成了一个透明的躯体,夏一鸣正在全力对抗雷劫,只是这个雷劫有点特殊,简直闻所未闻,外面看不出多大的动静,元神却在全力对抗,化成一个缩小版的夏一鸣,正在举拳迎击不断降下的雷劫,劈打在夏一鸣身上。将这一怪异的变化当成了一种磨砺,他在硬拼,只要熬过去,元神必将更坚,只是这种磨砺太过剧烈了,一个弄不好就形神俱毁。
他长啸,迎着瀑布般垂落而下的雷劫挥拳,不断抗争,这个时候的他,元神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这可是倾斜而下的雷劫,如同水泽一般,让人防不胜防,渗透进元神各处,不断的劈打,像是在锤炼元神。
幼时的他曾挨过雷劈,将他的伞劈为了两半,天威难当,却也奈何他不得,而今这个怪异的雷劫,环境更加可怕罢了。
但是,他的精神却高度凝练,元神像是一个孕育旺盛惊奇的源泉,从中不断发出光辉,将雷劫炼化为,反复劈落反复炼化,修补遭创的元神,发出炽盛的光辉。
这就像是锤炼精铁,将杂质锤掉,留下精华,旧的物质不断的被锤落而出,更替出新生的质体,锻造出世间最锋利与强大的武器。
这才是真正的磨砺,在生死间游走,死亡和生命互相抗衡,濒临边缘又重获新生,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也很恐怖,稍有分神就有可能遭劫,千锤百炼自己的神魂,这是一种真实意义上的蜕变。
夏一鸣的肉身,眉心熠熠生辉,一个小人发光,在哪里同样挥拳,那种气势,和他那不断劈落而下的雷电,震撼了今朝的眼球,那眉心小人所对抗的雷电,很像荒古时人们所说的雷劫,今朝下意识的昂首,只见笼罩在夏一鸣头顶的乌云越来越密,再看那眉心的小人世界,此刻的雷劫越来越浓密,小人正在顽强对抗,一次一次击退了雷劫。那种气势仿佛快要透体而出,那磅礴的雷劫,浩大的力量,充斥了今朝的全身,仿若自己身处雷劫中。
今朝多少知道了一些,夏一鸣可能是在进行一场另类的渡劫,不能贸然打扰,只好守护在了一旁,看着那怪异的变化。
看着夏一鸣的变化,今朝心道:“这小子是不是平常做什么亏心事了?晴空怎么突然间出现这么多乌云,越来越浓密,看着乌云的去向,分明是向他的头顶聚拢,虽然乌云只是一小片,但这浓密程度,看着就让人心颤,从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丝电芒流转,在乌云中翻转,在乌云中徘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降下无尽雷电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