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母亲说,”张兵说,“后来有人几乎是挖地三尺了,每个角落都找过了。也没找到。”
“你是不是还想要搜一搜,找一找。”大爷笑着问他。
“我还真想找一找,”张兵说,“我总是想,这个鬼是不是跟这宝有关呀?”
“我想也许跟这有关。”张大爷点着头。
第二天,张兵把张大爷说的这个情况朝探长一说,探长朝张兵说:“明天我们和你一起到你家看看。”探长似乎一切掌握在手中。
第二天午后,张兵带着李探长到了这座被神秘事件阴云笼罩着的老房。
从远处看,这座房子象一栋豪宅,但走近一看,其实年久失修,早已有些破陋不堪了。这里似乎四处弥漫着说不出的忧郁感探长他们从后门走了进去,门开了,他们先看到的是厨房,这里有点潮湿,使人感到阴冷,因为窗户没有打开,光线很暗。走过厨房来到餐厅,看得出这里曾经是装修考究的地方。现在实木地板上已满是灰尘,一种凄凉油然而生。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些经年累月留下的垃圾。站在餐厅里,探长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的内部结构。他的左手边有一扇门,门后是配菜间,这里有一条通道,对面墙上两扇窗之间有一面大镜子,足有两米高。另一个同样大的镜子挂在左侧墙面的最里面。从餐厅这里穿过一道非常宽的拱门就进入了另一房间,这便是宽敞的客厅,客厅的里面有一块大镜子。探长在这面镜子前面站着朝里面那面镜子看了很久,他默默地点着头。
他们在各屋里看了好几遍,又在院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来到门厅,地上有个关着的门,应该是通往地下室的。
他们在地下室里看到很多杂物,。这里潮湿,阴冷黑暗。探长站在地下室中间,或者说尽可能靠近中间,因为烟囱的底部占据地下室的正中位置。显然这个位置是经过精确计算的。
探长从那个点开始围着墙走了一圈,墙是用石头垒起来的,他边弯腰走着,边用手指划着墙上的石头。他就这样走了一圈,然后又走了回来,但是这次他双手举过头顶,边走边摸着墙上较高的石头。然后他围着烟囱转了一圈,同样上上下下地检查。
“哦,天呀,天呀!”他有点愠怒地低呼,“立强,你比我高一点。请你来仔细地摸一下烟囱上部的一圈,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石头都很坚固。”
小王照他的吩咐做了,最后碰到了一块有点松动的石头。
“这块石头是松的。”他说。
“把它拿出来。”
小王用力拉了好多下,才把它拿了出来。
“把手伸进去,看看能掏出什么东西来。”探长说。
小王按照做了,竟然发现一个木盒子,一个边长二十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的盒子。他把它拿给探长。
“啊!”探长惊叫了起来只见他轻轻一碰,已经腐朽的木盒子就碎了,掉出了失踪十几年的珠宝。
张兵太激动了,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是压抑了很久的笑声。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珠宝,交给探长,探长只是略带惊讶地看着他。
“这件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探长朝他们说,小王和张兵都默默点着头。
接着他们找到了张兵的大爷张宝贵。
“我听说您有一天在张兵的老房子里被血泼到过?”探长问。
“是的,那血还是有点热。”
“您当时是用手绢擦的吗?”
“是,”
“那手绢还有吗?”
“应该有吧。”张大爷也不太确定,“说不定已经洗了。”
“您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丢掉了这么重要的证物。血迹。”
听到探长这句话,张大爷立刻有些警觉起来。“可不是,您等一等,我回去找一找。”
张大爷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那块手绢。只见手绢上还有几滴血,现在看来颜色已经变得有些暗红了。
探长找到了村里的一家药店,和店主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闪身进到后面的配料室。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天色渐暗。终于他出来了。
他们什么也没有问,探长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一同出发了,小王拿着借来的铁锤。夜黑得连脚下的路也看不清。他们借着天边的一点点微弱的光,从靠近厨房后面的门进去了,穿过客厅,张兵在黑暗中指出那次自己所在的位置,在那里他曾看到冒火的鬼。
“你去客厅的那边,”探长朝小王说,“藏在那儿,千万别出声。”
他们就这样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等了几个小时。他们各自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咚咚的。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耐心盯着。探长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手里握锤子,眯着眼睛直直地望着暗处。
终于听到有动静,不过又好像没有,也许是幻觉吧。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划过地板的声音,他们立刻警觉起来。客厅里隐隐约约出现了光亮,也可能是在书房,看不清,就那么看着,看着,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光越来越亮。四下散开,一个模模糊糊发着光的白色影子出现了,但他旁边的确没有任何光源。他们很平静地看着它,模糊的光影逐渐清晰起来,能看得出来,形成了一个人形,白光的中间就是一个人。
接下来外面那团朦胧渐渐散去,他们看到一个立体的清晰人影,他穿着长袍,长袍的帽子盖在头上,全身发着光,它的一只手臂举起,手中握一把剑。那动作分明是在威胁。他们还是没有显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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