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承认杀害骆晓丽的事实,可是他总是不肯承认,更不在认罪书上签字。无奈,马建国被送到京津冀茶店大监狱,来到这个设在蛮荒中,一片水中的大监狱,马建国知道。来到这里就很想活着出去。
望着不足一尺见方的窗外,他禁不住愁苦难忍,眼泪横流,一天一夜不进食水。
第三天深夜,就在子夜时分,马建国只听到墙上传来一阵敲墙声,马建国很奇怪,这是谁在敲墙。他百思不解。不一会儿,声音没了,第二天还是在子夜,那敲墙声又响起。难道是有人在墙那面装修施工,不行,我试一试他,如果是有人在施工,他就不会怕我,如果他不是在施工,他定然会害怕,停止敲声。想到这,马建国照着墙,用力敲了几下,那面顿时没有了敲声。
接连两天没有声音,第三天子夜时分,敲墙声又响了起来。马建国也跟着敲起来。不一会儿,敲声不响了,接着又响起“喳喳”的刮地声。
“这是在干什么?”马建国贴近墙静静听着,“喳喳”的声音一直响了两个来小时。后来他才听出来了,墙那面的那个人好像在刮地,等到后来,马建国听到了起挖石子的声音。“他好像在挖地。”马建国猜想着。
这个声音坚持了一个礼拜,就在第七天时,马建国觉得这个声音就在脚下,就在脚下。感觉到脚下的水泥地在震动了。突然,一个小勺从水泥地上象一个小耗子的脑袋一样从水泥地里钻了出来,接着,那块水泥地板被顶了起来,一个人的手伸了出来。只见那只手猛的向上一推,那块水泥地板被推了下来,一个人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他笑眯眯朝四面看着。
“您是墙那面的那个犯人?‘马建国问。
那个人点着头。
“您太伟大了。真的!您上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说着,马建国朝那个人伸出手,一把把那个人拽了上来。
那个人朝马建国介绍说,他是河北人,在龙安还没有解放时,解放军住在他家,那天晚上,他家是个地主,听说解放军来了,他的老爸就跑到别处住去了,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小婆子,所以,他的大妈跟着老爸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他的母亲。他家里住上了解放军,夜里很深时候,他的母亲听到一声敲门声,她母亲不敢言语,敲门声不止,而且还听到了那个人虽小声,却很厉害的说话声,他母亲站起身给那个人开了门,没想到就那一个晚上,母亲就怀上了他,第二年生下了他,第三年等到那个解放军大官经过这个村时,母亲叫他看了他的这个孩子,他那时就就懂些事了。后来,那个解放军到他家看过他两次,再后来就一直没有来,听说他当上了大官,到了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村里和他一样大的年轻人都结了婚,有了孩子,可是,因为他家是地主,没有人肯嫁给他,这可急坏了母亲,一天,她自己一人谁也没有告诉就去城里找那个当大官的父亲,见到那个大官后,她朝那个大官说明了情况,要那个大官认下这个儿子,他一认下,我就能很容易地找对象了。没想到,那个大官不但不相认,反把母亲赶了出来。我母亲不死心,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单位,这时,那个家伙真的急了,他把母亲叫到没有人的屋子,照我母亲的脸上狠狠抽了几个嘴巴,而后把我母亲骂了出来,我母亲含恨回到家。不到一个月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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