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我今天高兴,你要是喝酒我今天就给你全买单了。”
郑怡欣和乔安栀互相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
“不喝没事,今天我也给你买单了。
早点吃完早点回家,两个女孩子穿这么漂亮在外面不安全。”
说完,他就拖着脚步摇晃着身子坐了回去。
看到他回去,老板和他朋友都松了一口气。
主要是现在太多这种社会性新闻,醉酒男子骚扰女性。
“走吧,吃完了我送你回去。”郑怡欣用纸巾擦完嘴说。
“行,我吃好了,咱们走吧。”
郑怡欣开着车把人送到楼下,她向乔安栀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开着车“唰——”地一下走了。
伴随着车驶远,呼啸的冷风吹着凌乱的落叶,顺势卷起了乔安栀披散在肩的长发。
“哈——嚏!”她抱着自己的肩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冷死了。”
她快步往楼里走。
到了她楼层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她看到自家门口倚着一个人。
那个人戴着帽子背对着她,乔安栀没认出来这是谁。
“你是谁?”她警惕地问着,手上拿着包,葱白的指尖紧紧捏着。
只要那个人有不轨的行为,她的包一定会砸在他头上。
“江江!”
看到他回头时,乔安栀愣住了但一下就认出来了。
她跑过去抱住他,整个身子深深地陷入进江应淮的怀抱里,鼻息间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两具滚烫的装载着年轻灵魂的身子在这一刻紧紧相拥。
“你怎么了?
江江?
江应淮!”
乔安栀感觉自己的肩上越来越重,刚开始还以为是他想蹭蹭,结果江应淮大半个身子直接倒了下来
她把江应淮的帽子摘掉,看到他脸上潮红一片,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这烫得有点不太正常。
她伸手一摸江应淮的额头,怕手凉测不准,又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我天!
这是发烧了。
“江应淮,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她一边说一边费力地把江应淮往家里搬。
她以半拖半抱的形式将人放到沙发上。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吴哥和你的小助理呢,他们去哪了?”她嘴上教训着,手上动作温柔地把沙发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还贴心地把被角掖好。
“你先躺一会,我去给你打个毛巾湿敷一下额头。”她的手碰到江应淮脸上,透过手心她明确感受到江应淮现在高烧的体温。
她刚站起身,就被江应淮牢牢抓住了手腕。
“你别走。”似低喃似梦呓。
“我没有走,我就去给你弄点热水,找药给你吃。”乔安栀看到江应淮这模样了,鼻尖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
她忍着哽咽,安抚地轻拍江应淮的脸颊。
“你松松手,我不走。”即使她这么说,发烧中的江应淮依然没有松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乔安栀没有办法只能用力去够桌上的热水壶,给江应淮喂了点水,把被子给他捂得更严实。
她一个人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找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