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高丽的样子,分明就是大宋境内!辽地汉人辽人共处一百多年,看不出来才叫稀罕。可是呢对方又是光明正大的来商讨国事的,不可能拒绝,还真是棘手。
唐斌望望呼延庆,呼延庆望望唐斌都没了主意,唐斌又望向刘敏:“刘大当家,人皆称刘智伯,可有妙计?”
唐斌一句话,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刘敏身上,刘敏深锁着眉头:“要么让此人自己回去,要么杀掉此人,杀人太过冒险,只能让他自己回去了。”
“不能招揽此人?”闻人世崇没头脑的一句惹来三五眼嫌弃的目光。
“此人高居辽邦太傅,得多大的代价才能收买?哥哥又不在谁能做的了主?”刘敏解释了两句继续道:“放出风去,让女真人来劫掠,把这厮吓回去。”
“太过冒险,如那太傅跟定金参军,岂不金参军也做了填旋?”危招德有板有眼得也来了一句。
“不光不能让他去,连咱们的大船都不能叫他瞧了去。”唐斌补了一句。
众人又商讨了一会儿,没个计较,只好先把码头的事儿做成,分派了职事这才开宴,不过因为心头装着事儿,吃的都不尽兴。
人多好办事,在几千人轮换,水陆两边加力改造下,西北的礁石群成了一座能停泊七八艘大船的码头。
呼延庆对临时码头很满意,只要把人马都送到岛上,别说女真人,辽国水军也不怕了,依据可靠消息,这附近海域辽国水军只有五六只四百料的小船,自己这边加起来十艘客舟的稳稳压制。
码头的事儿齐活儿了,把信使派回去传话,为大军上岸办好文牒,半路接了马匹,免得让辽国人瞧见,至于辽人使团只能见招拆招了。
众人回到议事厅铺开地图,围在一起布置各自的任务。
唐斌的战兵都忙着打理战马,喂好草料,负责护送马匹的各自分着船只,谁在前队,哪条船来了谁先上,一一对应到人。刘敏众人也依着乐亭码头的地形做了布防,刘敏一营守中调动,闻人世崇守东大路,鲁成守西大路,其他两营辅助马匹上船,刘黑虎带着骑兵营各处传递消息警戒二十里范围。海面上,呼延庆带着两条客舟指挥码头船只进出,危招德,韩凯领了三条船守住东岸,刘悌领了一条船守住西岸,月坨岛的四条客舟护持船队两翼以防船只故障,本来船队身后就是月坨岛,这百里之地根本不会出现其他有威胁的船只了,呼延庆作为职业武将的习惯还是安排了两条客舟,由牛邦喜负责,去的时候断后,回的时候断后。
所有到岸的事处置完毕,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但是那个不得不提的大麻烦又浮现出来,辽邦太傅习尼烈。
“哟,众位将军何故愁眉不展?”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医官曹谊,曹谊也是梁山的头领,为不少头领治过伤,所以随意出入军帐。
“曹太医,你可躲清闲去了,我们却在这里头大。”
“胡言。”曹谊笑骂一句:“哪里去躲清闲,一下船就被岛上的军医拉去看诊了。”
“曹太医辛劳了。”刘敏知道内情冲曹谊一拱手。
曹谊含笑受了,问起令众人烦恼的事由,唐斌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曹谊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此事不难,看我使个毒计,叫他来不了。”
众人忙问何计?曹谊一笑:“倒也简单,我配一副药,叫那使节吃了,包他卧床个三五日,咱们以紧急为由甩开他,抓紧时间离开,到他缓过来追之不急。”
“计策虽好,防不得习尼烈再请辽主派使节,再者他不亲来,派几个亲随来也是麻烦。”众人本来欢喜却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只好委屈金使节一并卧床几日了,所有人都放倒,咱们接了马匹便转回,他们先留在辽地,就算奏请一来一去怕不得三五日?至于以后的事,只能再议了。”
唐斌道:“只好如此了,等了通行文书到了咱们就上路,下药之事知会了金参军,各位兄弟下去准备推演,但凡有纰漏及时报来商议,此事重大望众位努力一举成功!”
众人道:“谨遵哥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