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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此时都目瞪口呆,郝帅望向萧云,感觉他依然一副镇定的表情。此时郝帅也没有时间询问,一边吩咐现场的人取证,一边电话通知特科其他人立马沿河调查。
萧云和郝帅回到了会所。不一会儿一处地下传来了敲击声。萧云等人赶过去,一个雅间的榻下声音最大。立即有人赶来,稍微研究片刻,在榻的一处发现一个细缝,用吸力器一吸,一块板沿着榻的边缘被吸了起来。
板的下面是一级台阶,直接通向了地下。郝帅带领2人钻进了地下,发现一个贴墙的暗门,从里面打开,外面正是刚刚从河边进去的人!
郝帅其实刚刚已经猜测到,此时更是恍然大悟!
几个工作人员拿着工具,开始在通道及其出入口采集各种信息,郝帅此时和萧云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郝帅想开口询问,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
萧云看看他,笑着道:“郝总,也是偶然。刚刚我看到草地那么的平整,没有任何踩踏和碾压,你说一个会所,这么好的户外,平常怎么可能没有人去踩?除非有人限制了这片草地的使用。”
“另外,你发现哪个长方形的花台没有?主人专门打造的,不但没有精心打理,甚至看都没有什么人看。”
郝帅此时反应过来,是啊!正常人谁会这样做。搞个花台就是要好好种花,好好欣赏呗。既然不搭理,那么这个花台建设的原因是什么?此时他反应过来,挖低下的泥土刚好可以堆积成一个花台!
两人相视一笑,郝帅对萧云不仅多了一层佩服。
会所里面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萧云和郝帅一起赶往了另外一个地方。
两辆车开进了一个小院子,门口虽然没有安保人员,但监控什么的基本是全方位无死角。进去之后萧云从后面的一辆车走了下来,陪同的两人也一左一右扶着他。由于是生伤,偶尔动作太大还是有些疼痛。
郝帅也没有啰嗦,直接带着萧云走进了一个房间。
萧云看到,此时一个长发的女人被锁在一个柱子上,手脚都被固定,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
此时女人已经醒了过来,两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站在她对面的萧云。他不相信这家伙挨了几刀几拳,最后更是挨了自己一记重棍,怎么可能现在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郝帅招了招手,对着上来的一个组员耳语了几句。
组员上去对着女子的下颚一动,咔的一身,女子只有说话的能力,失去了吞食和咬舌的能力。而同时,上来了另外一个组员将女子放在了房间里的一个小床上。
“你是自己主动说,还是我们必须做些什么你再说?”郝帅微笑着说道。
女人嘴巴里冒出一句话,不用听懂,就是从她眼神也可以判断出不是一句礼貌用语!
萧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但他内心却没有一点波动。既不害怕也不兴奋!
郝帅此时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他先是在一边的酒精灯上烤了烤,然后对着女子头上一个穴位扎去。
女子刚刚开始嘴里还在发出不文明的词汇,随着银针深入,她感觉一万只蚊子似乎在她大脑里飞翔、振翅!她脸色逐渐的狰狞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想好好交流,就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郝帅说道。
女子恶狠狠的瞪了梁启一眼,转瞬痛苦又重新击倒了她。
郝帅把银针从这个穴位抽了出来,轻轻的向着另外一处扎去。
随着银针慢慢的进入,女子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就连裤子都打湿了一片。当银针插入到三分之一的位置的时候,郝帅只是慢慢在搓动银针,而没有在深入。
女子此时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喉咙里的声音逐渐呈现哀求的声调,郝帅看去,她的眼神露出了一丝哀求。
“还是那句话,想好好交流,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女子终于妥协了,郝帅也将银针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