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奶奶,姑姑,你们一向可好?”
墨尽笑容满面走向訾狸和曾貂。
“啊?复兄长?!我的复兄长啊!我的最爱!你原来在地下等我呀?”
訾狸见墨尽笑容满面向她走来,惊喜不已,激动地想要纵身扑过去,无奈被梅、兰、竹、菊四姐妹给牢牢捆住,只能在地上使劲挣扎。
“哦,是狸呀?你怎么到下面来了啊?”
墨尽见訾狸将他当作自己的父亲姒复,就干脆将计就计,以姒复的身份和她说话。
“复兄长,我的最爱,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想你想的茶饭不思,想的夜不能寐!复兄长,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昏天黑地,爱得海枯石烂,爱得地老天荒,爱得……”
訾狸真的将墨尽当作了姒复,花痴病又发作起来。
“娘,你冷静点,他不是姒复,他是那个大师兄,住在邑国凤城申氏古宅的那个大师兄。娘,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不要乱说话!”
曾貂在旁边不住提醒訾狸。
“复兄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訾狸的花痴病已经完全发作,那听得进曾貂的劝。
“狸,你既然那么爱我,怎么又和鼍生下这貂呢?”
墨尽要趁机从訾狸口中套出有关秘密。
“不是的,不是的,貂不是鼍的种,我怎么会和那个糟老头子生孩子呢。复兄长,请你相信我,我的身子没让那糟老头子碰过一下下。真的,连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一下。复兄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訾狸急急地向墨尽解释。
“娘,你快醒醒,你千万不要乱说。娘,你快醒醒啊,千万不要乱说!”
曾貂见訾狸这个样子,急得双脚乱蹬,挣扎着想靠近訾狸。
“姑姑,你还是先好好睡一会儿吧!”
墨尽伸手点了曾貂的【哑门穴】。
“大师兄……”
曾貂眼睛盯着墨尽,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狸,你和我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你与何人所生?”
墨尽指着躺在地上的曾貂问訾狸。
“复兄长,我是真的很爱你,非常爱你!你当初在大众面前拒绝我之后,我一气之下找了一棵小鲜菜睡了一觉,结果就有了她。那也是想气你,想报复你。复兄长,我是爱你的,一心一意地爱你!你放心,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边,我会马上毫不犹豫地和你在一起,把她现在就弄死也没事,那个男人不敢对我们这么样的,他现在只是斑蝥的一条走狗,也是我们訾家的一条走狗而已。”
訾狸对姒复的爱已经走火入魔,陷入偏执,走向极端。为了姒复她竟然可以杀死曾貂,她的亲身骨肉。
“狸,那个男人真的在斑蝥身边当差吗?他可有名讳?现居何职?”新
墨尽一听曾貂的生身父亲现在为斑蝥的走狗,也是他们訾家的走狗,这不是訾家埋在斑蝥身边的一颗棋子吗?他正要找这样的人。
“复兄长,他没有正式名讳,斑蝥唤他为獩,是一个没有骨气的男人。我当时也是昏了头,见他多少算是一棵小鲜菜,想想得不到你找他睡一觉也不错。复兄长,我早就已经后悔,悔得肠子全青青的。复兄长,你就原谅我吧,我只和獩有过一次,真的只有过一次。复兄长,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訾狸可怜巴巴地望着墨尽。
“獩?是斑蝥身边的那个大掌事吗?天凤道门金獒队的队长?”
墨尽一听訾狸说出獩这个名号,不由得吃了一惊。
心想,亏得今日訾狸说出獩的真实身份,否则日后说不定会吃大亏。虽然他早有预感,獩有问题,可没想到和訾家竟是这样的关系。
和墨尽同样吃惊的还有梅、兰、竹、菊四姐妹,特别是梅骨朵,她可是一直视獩为忠诚老实之人。
“复兄长,那个獩根本没法和你比,他太窝囊太缺乏男子汉气概。獩还被斑蝥当作与不同女人生产的种马,我想想都恶心。复兄长,我心里一直就只爱你一个人,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复兄长,请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复兄长!”
訾狸信誓旦旦地向墨尽反复表白。
“狸,那你和鼍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甘愿在蝶市曾家庄院做他的小妾?”
墨尽要问清楚訾狸和鼍的关系。
“复兄长,我和鼍根本不是夫君与妻妾的关系,我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当初在邑国凤城的时候,鼍看上我的貌相和我爹的实力,想要娶我为妾,拉拢我爹。
我因为迷恋于你,其他男人一概看不上眼,尤其是像鼍这种老色狼。
一次,鼍过来我家喝酒,我在他的酒里放了蒙汗药,把他给迷倒,本来是想把他杀死的。
可听他说过,他有坤界河山图的半幅,我在他身上找不到,只找到七星古塔的修建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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