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
刚蹭了饭的念王殿下,这时候被那姑娘质问,不慌不忙。
其实楚故儿回来,离欢早猜得到。毕竟楚故儿本就身处于星落神府,离现在位置并不远,无论任何原因,被吸引到这里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对于这姑娘的质问,念王殿下也早就有所准备。
这时候对楚故儿露出个不太理解的表情,笑问道:“楚门主不会看吗?无尊正在清剿逃蹿入天之州的‘青沙’残党啊。”
姓楚的姑娘早猜到这事情。这般质问,见对方竟然就这么回答,有些恼火。这姑娘从小就好胜,什么事情都力图在所有人中做到最为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更从不喜欢失败的感觉,若是哪件事真的输了,那便是花费再多的时间精力也一定得追回来的!她可不愿意别人插手自己没办好的事情,尤其眼前这蹭饭的混蛋。
微微恼怒,楚故儿质问:“离欢,你就这么喜欢做些狗拿耗子的事儿?”
念王殿下对这姓楚的姑娘别提多了解。对其恼怒毫不在意。
轻轻微笑着,脸上不理解的表情更盛几分。
反问道:“楚门主。这‘青沙’本来兴于罗之州。你派画逸前去清剿,却并未办妥此事。让‘青沙’残党逃窜。这事情我既没有上报给星大人说你办事不善,更没有借着此事嘲讽于你。如今‘青沙’残党逃窜入天之州。罔尊对天之州向来有监控之能,对无尊更有指挥之权。他们进了我的地盘,我派人围剿,难道不对?或者说,楚门主看来,在自家地盘做事,也是多管闲事?”
念王殿下又一阵碎嘴,口边更是嘟嘟囔囔一句:“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气的姓楚的姑娘险些背过气去。
奈何人家所说,确实在理,奈何这姓楚的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讲理。一时间说不过,只能忿忿道:“离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盘算什么?无非都为了你自己那点执念而已。现在竟然也学得对任何人任何事都百般利用。小心越陷越深……”
楚故儿对念王殿下在天之州境内诛杀“青沙”残党的事情,其实除了觉得这家伙有些多管闲事以外,并不生气。毕竟那“青沙”行恶多端,被诛杀,被清剿,是必然也应该的事情。这离欢一向懒散,能想着在天之州境内围剿“青沙”,总算也还让楚故儿觉得欣慰。
只是,姓楚姑娘唯一烦恼的是这家伙的动机。如若这家伙真的只因为“青沙”罪恶滔天,死有余辜,当然最好。只是楚故儿从小跟他一块长大,别人看不出,自己却能清晰不少。心里明白,他诛杀“青沙”残党,除了心里看不下去,还更有着不少自己的心思在。而那心思,才最让楚故儿恼火,也担心。
对楚故儿。他不该是这样……
他可以永远做那个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的罔尊门主,可以永远做那个只爱琴棋的七皇子,也完全可以永远都是那个自己最最看不上的混蛋。他可以是曾经的任何样子,无论是让人无奈,还是让人讨厌,都无所谓。可他……唯独不可以是眼前的模样。
他不该是这
样……是这样一个为了自己心念,而可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凭着那可测风云的头脑而妄加利用的聪明人。
楚故儿明白。这次念王殿下的天之州之行,无论是破天荒答应了寒泉的多年请求去了一趟月寒神府,还是对无尊下令剿杀“青沙”残党。这些无非……都是这位可测风云之才的筹谋而已。
单从结果而言,楚故儿必须承认,这位念王殿下配得上世人给的殊荣。可若是从其他角度,这姓楚的姑娘却只见到一个小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达目的,利用了寒泉,利用了萧君沫,利用了无尊的小人。
作为一个热衷胜利快二十年的人,楚故儿最知道胜利的快感。可对她而言,胜……亦有胜的道理。如若这胜利是要附加身边之人的痛苦在其中,是要不管不顾,不择手段的利用自己爱也爱自己的那些人,这胜利还不如没有……
见到眼前的念王殿下,姓楚的姑娘只觉得自己快要认不出眼前这个,自己从不承认的“青梅竹马”了。一时间,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清楚。
这样的感觉,让楚故儿心痛。这姑娘的话,却也让念王殿下不好受了些。
他极力隐藏的东西,到底被这姑娘看了个透彻。两人相识十载光阴,好像一种诅咒一样,从小到大,姓楚的姑娘就好像故意而为,每一次都能清晰直白,极度明确的指出念王殿下所逃避的东西。无论是,逃避着第二天的比试,逃避着寒泉的纠缠,还是逃避着和自己那几位皇兄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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