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各种更改她对他的了解。
所以她说的那是一点都没错——谈恋爱和处朋友完全是两事,以前当朋友不管处了多年,那全都不算,因为有些面只有在谈恋爱的时候才能看到。
她清清嗓子,没答他的话,而是换了话题问:“你没有家过年吗?”
凌爻还是手搭台面看着她,“了,我妈听说我和你重逢了,一直问你现在怎么样了,可见你了,问我什么时候能带你去看看他们。”
听他这话,阮溪突然起来,以前他就说过,如果以后要是有机的话,一定带他去他的家乡看看,去他家看看。没到的有机,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肯定是觉没机的。他父亲平反城以后,他可能又看到了一点机,但因为联系断了,后来然又觉再也没机了。
而现在,机又摆在眼前了,而且几乎是跑不掉的。
所以他问阮溪:“什么时候去?”
阮溪看着他,“你有时间吗?”
凌爻点头,“我可以趁工作不忙的时候请假。”
阮溪了,“看完是不是就结婚了?”
凌爻:“随你,结就结,不结我们就继续谈恋爱。”
阮溪忍不住笑出来,“只谈恋爱不结婚,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凌爻手掌滑过来握上她的腰,“还能跑掉吗?这辈子赖也要赖着你,给了你七年的时间你都没有找到更喜欢的,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了。”
阮溪没再说话,看他一,忽凑脸过去亲在他嘴唇上。
不是轻而快的蜻蜓点水,但也没有再亲第二下。
亲完再看向凌爻的眼睛,不过半秒,他就压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唇瓣碾转,舌尖上的酥麻如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浑的神经都愉悦起来。
阮溪的腰硌到工作台边缘,凌爻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台上。短暂的分离后又吻上去,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收在怀里,另一只手握在她耳畔,越吻越深……
春季和暖,万物复苏,到处都是暖洋洋的气氛。
今天家里所有齐聚在饭店,参加阮洁和陈卫东的结婚喜宴。他们过年的时候已经在陈家那边摆过一次了,请了阮长富和冯秀英一家,所以这次他们没来。
来饭店参加喜宴的除了家里的,还有陈卫东和阮洁的朋友和事。大家在一起喝酒吃饭谈笑,还有上台表演节目,激情献唱一首《万水千山总是情》。
气氛起来了,好多轻轻晃着脑袋跟着一起唱——
莫说青山多障碍
风也急风也劲
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
水也清水也静
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
万水千山总是情
聚散也有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命
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
在最热闹的气氛里,阮溪然也跟着开心,听着歌转头看向凌爻笑一下。凌爻在桌子下伸出手,她把手指往他手掌上一搭,和他十指相握。
在歌的伴乐快结束的时候,陈卫东忽起出了大厅。
他到饭店大堂,看到许灼站在玻璃幕墙边。他穿着正式的军装常服,西装领,版型挺括,肩章鲜亮,衣服把他整衬异常挺拔。
陈卫东去到他旁边,问他:“怎么不进去?”
许灼转过,看着他:“太忙,赶过来给你送份子钱,证明哥们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时间不够,马上就去了,就不进去吃饭了。”
陈卫东看他片刻,“看到了?”
许灼轻轻吸口气,没有答,片刻说:“我该走了,你快去吧,你大喜的日子。”
陈卫东这也便没再说拉着他多说,抬起拳头来,“下次再聚。”
许灼抬起拳头和他轻轻砸一下,“再聚。”
到宴厅,又有几组队上台伴着音乐跳舞去了。
等陈卫东坐下来,阮洁小声问:“许灼吗?”
年上的时候他也没有家,没有参加他们在家里摆的酒席,他说他来这边。
结果这好像是来了,又好像是没完全来。
陈卫东往阮溪和凌爻看一眼,收目光小声:“走了。”
阮洁轻轻吸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心里着不见也好。
今天这顿饭吃实在是热闹,也涨了不见识——现在的年轻,尤其是那些城里,可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有意思极了。
阮翠芝钱钏她们全都十分高兴,酒席结束家的路上还哼着歌呢,然后钱钏笑着跟阮溪和凌爻说:“小洁这事结束了,下面就轮到你们两了。”
凌爻骑着车头问阮溪:“什么时候去我家?”
阮溪拽着他的外套出声:“我随便啊,没管我,随时都能抽出空来。反正我早就认识你爸妈,他们也认识我,我又不怕见他们。”
凌爻笑着说:“那我最近安排一下。”
刘杏花在旁边长长舒口气,“小溪结完婚我们两口就彻底安心咯。”
把孩子带大家,过幸福,他们的这辈子也就算彻底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