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了,这已经是西夏军攻打太原城的第十天了,但西夏军依然攻不破太原城的城门!
西夏军主将李宗兆显得越来越心浮气躁,火气大得很,时不时就对着部下大发脾气。当然,如果发脾气有用的话,那就不需要攻打太原城了。所以,李宗兆虽然一天到晚在大骂部下都是些废物,但依然还是没能攻下太原城。
这一天,李宗兆终于醒悟了过来,他之所以脾气越来越暴躁,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是因为随军的粮草已经快吃完了,而太原城又迟迟攻不下,所以内心焦虑。
李宗兆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所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西夏军后方押运粮草的运粮军队早已和他失去了联系。因为在晋宁的时候,晋宁宋军撤退得太快,西夏军追的太猛,将运送粮草的军队远远地抛在了身后。一路上,西夏都是靠烧杀抢掠沿途村庄来补充军队消耗。
想通这一点之后,李宗兆冷静了许多,一方面派出数股小队,让他们去附近找几个村庄去借点粮食,或者去打些野味也行。另一方面,又派了一支千人队去催促后面押运粮草的军队。
一天又过去了,到天黑的时候,李宗兆派出去寻粮的多支小队一支也没有回来。
如此的异常引起了李宗兆的注意,忙将在前方还在连夜攻打太原城的军队给收拢回来。
就在西夏军营后方一里开外的树林之中,此时正隐藏着一支宋军,而这支宋军的领军人正是封亦。
一道人影在黑暗中快速奔跑着,在树林中穿插而过,很快来到封亦面前。
“启禀将军,李宗兆将前方军队收拢,他是不是感觉到什么异常了?”
封亦点头说道:“如果这都还感觉不到异常,那李宗兆就是个傻子了。西夏军十天十夜日夜不停地攻城,虽然是轮流着进攻,但相信这些西夏士兵也已经累得够呛了。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一柱香之后进行总攻,一举打溃西夏军队。”
“是!”
封亦身后,李安开口问道:“将军,虽然我们是以逸待劳,但西夏大军在人数上还是多我们许多。我们现在只带了两千骑兵,真的能一举打败西夏军队吗?要不,我们还是派人去太原城,让太原城内的守军出城与我们来个前后夹击。”
封亦摇了摇头,说道:“李安,经过这七天的观察,你难道还看不出一个事实吗?这太原城里的守军,我们是指望不上了。”
“为何?”
“唉!”封亦轻轻地叹了口气,“李安,你注意到没有,这西夏军攻城和辽军有什么区别?”
李安想了想后,说道:“西夏军攻城,不像辽军那么急。据我所观察,这七天来,西夏军虽然日夜不停的攻城,但却显得不急不缓,一波接一波,却只能对整个太原城形成一种不痛不痒的攻击。而辽军嘛,就是像暴风雨一样突然一阵猛攻,如果一波攻击之后没能攻下,就会撤兵休整,等次日再来一波。”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封亦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正所谓,两军交战,必须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夏军的进攻虽然不曾间断,却是绵而不绝。如果是换作是雁门关外的那支辽军,太原城早就被攻破了。另外,我们再看太原城内的守军却是很适应西夏军的这种打法。所以,我一番分析下来,应该是第一天的交战过于惨烈,双方损失都很大,所以表面上看起来这攻守双方一直在交战,但双方均已经产生了怯意。一支有怯意的军队,就算人数再多,也没有多少战斗力。所以,我们不要去指望太原城内的守军,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
李安瞬间恍然大悟,说道:“将军说的没错,太原城内的守军,我们是不能指望他们了。”
封亦又接着分析道:“另外,这黑暗之中,我们突然杀将出去,西夏军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我们在这里隔山观虎,一直避开西夏军,等的就是这么一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已经摸清楚了西夏军的情况,而西夏军却对我们毫无知觉。以他们现在这种状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冲垮他们。不过,想要全歼西夏军,这还是不现实。所以,我已经让人传令给现在还在岚州的岳鹏飞,让他做好阻击准备。另外,我们这次冲击西夏大营,只需带骑兵就可。因此,我才会在白天让李一凡和李枫两人埋伏在十里之外。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赶鸭子,将西夏军赶进李一凡和李枫在后方布好的口袋里面。”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在纳闷,将军怎么只带两千骑兵就敢来攻打还有七八万兵力的西夏大军,原来将军早已经胸有成竹。”
“就算西夏军最后挣扎破了李一凡和李枫布下的第一个口袋,还有岳鹏飞所布下的第二个口袋。这西夏兵在我大宋境内屠杀百姓,若不能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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