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的。而这次,应该也是吧妈妈带去做苦力来抵债了吧?”想着妈妈那孱弱的身子,王丽盈就是一阵担心。
“不要担心,我们不是有灵石吗,现在就去把你妈妈带回来啊。”施小花把储物袋在王丽盈的面前晃荡着说道。
“那我们走吧。”
两人说着,便向外面走去。虽然已是夜晚,但是,王丽盈对村里的路很熟悉,轻车熟路的很快便到了她说的王山家。
此时,王山家的宅院里正灯火通明,富庶人家就是和贫民百姓不一样。大院里的一个角落里,一间不大的屋子里,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正在劈着柴。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每一次举起斧头,都很吃力,仿佛那把斧头,有千斤之重一般。
妇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苍白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水,但是依稀还是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美丽的容貌,只是,这张曾经美丽的脸上,现在显得很是疲倦,但是,在她的眼神中,却有一股子的坚强,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而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正悠闲的端着茶杯喝着茶,不用说,这个光甲,应该是来监视这个中年妇女的。
这个中年妇女,正是王丽盈的母亲沈翠烟。在她的心中,女儿就是她的命。夫君早死,而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的她,却没有再嫁,而是一个人,把王丽盈给拉扯大。为了让王丽盈以后能够过得比自己好,她再怎么吃苦,都一直挺过来了。
王山家的院子外,施小花和王丽盈正在拍打着院门。
“嘎吱。”
拍了几次后,门打开了,一个下人伸出半个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望着王丽盈说道:“
又来借钱啊?还不起帐,还来做什么,走走走。”说着就要关门。
一个下人,居然也如此摆脸色?施小花一把推住门,看着那个人说道:“我想,你不能代表你家主人的意见吧?”说着,手上微微一用力,闷酒大开了。完全无视那个开门的人的存在,施小花拉着王丽盈,就往里面走去。
果然是和贫民人家不同。刚一进来,施小花就看见宽的院子里,到处是花草树木,而且还很规划,这王山家虽然说只是村里的附属人家,但这个院子,就比她上小学的时候的操场还要大,四处灯火掩映,一派通明。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那个守门的家伙一边关上大门,一边喊着追了上来,“站住,你们两个赶紧给我站住,再往里面走的话,惹得家住发怒了,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施小花突然停了下来,让那个看门的人差点撞在她的身上。她脸色一冷,体内的真气,无形间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盯着那人说道:“那你就赶紧把你家的家住叫出来,否则,哼。”
那个家伙被施小花身上的阴冷气息给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冷汗瞬间就从他的额头上流了出来,然后才慌慌张张的向着院子里跑去。
大院里的一间宽敞的大厅内,一个五十开外的中年人正端坐在一张雕花的太师椅上,身旁的不远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中年人一脸的络腮胡,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威严之中多了一丝豪气。这人正是王山的父亲,家主王易甫。而身旁的年轻人,和他倒是有几分的神韵,只是,脸上没有那么多的络腮胡,反而很白净,显得很秀气。他就是王山。王家父子也是曾经修炼过修真的功法,只不过王易甫年纪大了,并没有修炼过,但是,王山却一直都在修炼,只是不知道为何,王山对修炼的进展实在太慢了,已经好几年了,现在还是练气一层的修为。
为此,王易甫也是想尽了很多的办法,可是始终都无法让他的修为得到突破。
两人之间,显然是正在进行着什么谈话,忽然,一个人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二毛,客厅是你想进来就进来的吗?”太师椅上的王易甫沉声说道。
“父亲,如此慌张,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事。”王山说着,砖头看着跑进来的王三问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慌慌张张的?”
二毛刚一炮进来,大老远的就对着王易甫跪下说道:“家住,不好了,王丽盈呆了一个女子过来了。”
“王丽盈?”王易甫沉吟着说道:“就是沈翠烟的女儿吗?他过来你惊慌什么啊。”
二毛见家主似乎有些不高兴,当下又是急忙说道:“她带来的那个女的好凶,好像是来找麻烦的。”
“找麻烦的?”王易甫说着,对万三一摆手说道:“走,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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