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难听。
当云未央抵达的时候便见到楚王妃和云芷清一行人端坐着,春桃则跪在众人面前,一旁的地面上则放着一根红石榴宝石金簪,她的脸色苍白,着急地辩解着。
“我没有偷七姑娘的簪子,方才我去拿果子的时候捡到了便想要归还失主,绝对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
沈怡雯一点也不信,“可我瞧你分明是行踪鬼祟,方才我的丫环叫你,你非但不停反倒越跑越快,若不是想据为己有,你跑什么?”
见云未央来了,沈怡雯挑眉道:“寒王妃,你来的正好,你的丫环偷了芷清的簪子,此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小姐,我捡到这簪子后便想来找你……”
一听这话,沈怡雯眸光一亮,直接打断道:“看见没?这丫环自己都承认了,偷了簪子后便去找你。”
“楚王妃莫不是耳朵不好?她说的是捡,如何是偷?
方才我刚来晋王府,楚王妃便已经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这丫环生性胆小,我不在身边,你的人又一直追她,她自然是害怕得想跑,有什么奇怪的?”
“我的人不过是见她行踪鬼祟这才想问一问,也能吓着她?”
“怎么吓不到?她这不就是跑得慢了点被你们追上,所以直接就扣上了个偷窃的罪名吗?”
云未央看着另一旁神色无辜的云芷清,“说来也是有趣,似乎我每次碰见妹妹都会有事发生呢。”
“姐姐,我没有这个意思。”云芷清连忙辩解,又对沈怡雯道:“楚王妃,此事一定只是个误会,我与姐姐感情素来很好,她若是喜欢我的簪子只要说一声,我一定会让给她,春桃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
“你就别帮她说话了,我实在受不了你这般委曲求全,你也不瞧瞧你处处退让,她除了得寸进尺之外可有半点念及你的好?
以往她想要什么你都给她,或许是现在她知道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之后你不会再将东西给她,所以这才动了偷的心思。”
晋王瞧着云芷清楚楚可怜的模样亦是叹息一声,“四哥,这云家七姑娘看起来着实可怜,以往在云侯府怕是也常被云未央欺负,你娶了这样的女人回去,怕是不得安宁啊!”
帝云寒的视线在云未央和云芷清之间流转,“你觉得云未央今天戴的簪子怎么样?”
“我一个男子哪里看的来女子的珠钗?”晋王不解,“不过看起来品质很不错,不是凡品。”
“是我送她的。”
“什么?”
“她自嫁过来之后一件看得过去的首饰都没有,所以为了今日的宴会,她昨日主动问我张了口。”
“那又如何?”晋王这话刚一说出口便已经明白了过来,“你的重点是她之前也没有好的首饰。”
“她若真的想要,之前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偷,为何偏偏要选在今日这样的场合?”帝云寒沉声道。
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