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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喧闹除去,随着殿外的风吹过姬南滨的额头,那满头的酸痛也一下子激灵了半响。
适才她喝醉了,她又和那个皇帝说了什么?
紫竹轩,是当初还是太子的小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可又是那个小皇帝和姬南滨头一次同床共枕地方。所以,是那个小皇帝随口提及,还是另有用意?
她在躲着那个小皇帝,可何尝又是不是在逃避自己?
沉沦,放纵,最后只能是无法自拔,痛不欲生。
抑或者她早就有这个预感,所以才要千方百计,说什么也要离开?可现在,她能离开吗?
恍惚中不知不觉跟着前面领路的常德行走的步子微微一顿,姬南滨站住,身侧两个扶着她的人忙低呼,“大人,怎么样?”
左边是夏荷,右边的是秋菊,还有她皇宫外永定巷中她姬府的上下几百口人。
她占了姬南滨的身子,享用了丞相才能享受的殊荣,就这样想要简简单单的离开?
姬南滨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我没事!”
听到自家的大人这么说,夏荷和秋菊都不由的松了口气,自家大人能这么说,表示并没有醉的太厉害。只是大人扶着她们两个的手似乎又沉了些许。
紫竹轩,清静优雅。
三进三跨的屋子不可谓不大。
姬南滨刚进到屋子里就觉得一阵的熟悉。不是这布置,而是屋子里蔓延的香气,似乎正是她的房间里一贯燃着的香种。
秋菊和夏荷也察觉到了,不由转头去看自家的大人。可自家的大人已然有些昏昏,无奈,两人也只有忙把大人扶到了床头。
刚伺候着自家的大人稍微躺下,自家大人迷糊的说了句,“出去吧……”
两人相顾看了眼,出了门,轻轻的关上。
一个负责去盯着解酒汤,一个在门口守护。
听着房门关合的声音,姬南滨睁开眼睛,酒醉的迷蒙仍在,可眸底已显清明。
……
姬粦定并没有在琼林宴久留,本来皇帝在琼林宴露个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何况后宫里的紫竹林中还有人……
本来还想把手里的这杯酒饮了,可最后还是整杯的放到桌上,姬粦定起身离开。
殿内的一众臣子在丞相离开的时候就偷偷的在瞧着,这看着皇帝也已经离开,便知道这琼林宴可以说结束了。
宴中的柳道元看着皇帝离开,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
紫竹轩,御林侍卫守卫。
姬粦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不远处夏荷端着解酒汤过来。
“给朕吧!”姬粦定伸手。
夏荷一愣,也只能把解酒汤奉到了皇帝的手里。
房门关合。
姬粦定托着解酒汤进到里面。
帘帐屏风,似隐若现,那人正靠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要是睡着了,那解酒汤就用不到了,索性就让她在这里睡一觉再走……
姬粦定想着,把解酒汤放到床头一侧的小桌上,伸手去掀开床帐。
随着床帐掀起,姬粦定没想到那床上的人不止没有睡着,反而正看着他。
姬粦定心头一跳,脸上的笑容只越发灿烂,“南滨,醒了啊!”
“解酒汤,会觉得舒服些!”
转身,姬粦定就去端解酒汤,眼中懊恼一闪,早知道刚才就和她一起过来了,只是她的眼神怎么让他看着这么别扭……
脑中快速转过刚才几若是被惊吓的一瞥,姬粦定端着解酒汤的手狠狠一紧,霍得转身往床头看过去。
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的撑起了稍许身子,那刚才一瞥之下的颜色顿入眼帘。
被下,她的脖颈细白,夜色宫灯之下若是蒙着胭脂粉红,那一头的发更是散落在脑后,发丝黑亮。
床头另一侧,解下的官袍,官帽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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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手里的解酒汤跌落在地。
激起一地的碎片渣子。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
“大人——”
“皇上——”
秋菊夏荷常德不约而同。
“没事!”
姬南滨和姬粦定几乎同声。
片刻,姬南滨又补充了句,“退下吧!”
外面都是御林军侍卫,姬南滨这话显然是对秋菊夏荷说的。
稍许,细碎的脚步声远离,紧闭房门的紫竹轩中,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紧张,更显急促。
掀开帘帐的床上,掩着被子的人缓缓坐直了身子。
洁白如玉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柔滑的肩膀……一寸一寸惹人遐思。
姬粦定的眼眶泛红,喉咙一阵的上下翻滚,一向清明的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在泛滥……那被下或根本就是空无一物?
姬粦定一口咬到了舌尖上,方压下胸口澎湃的那股恨不得立刻过去就掀开一看究竟的欲*望。
“你,南滨,你……”
姬南滨看着他,他脸上变化莫测的神色自是全都落到了她的眼中。
被下的手不由抓住身下的被褥,脸上的笑容也僵硬的没办法扯出来。
既然躲不掉,就面对。
不管是他的一时情动,还是他一时的恍惚失措,早日让他满足,或许他就能早日对她绝了心思。就像是先前那两次险些发生什么的时候她所想的那样,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亏!
只是想的简单,当真的看到他这样盯着自己,心头又是一片发毛,混混沌沌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漏掉了。
“我,我还是回去了!”
姬南滨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低下头,避过那双灼热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掩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侧身就去拿床上摆放的官袍。
悉不知自己那无意露出被子的纤细白洁的胳膊完全的落到姬粦定的眼中,姬粦定只觉得“嘣”一声,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绷断。
姬粦定一步就到了床头,大手一挥。
那床头的帘帐掀落,微风飘起涟漪。
姬南滨发鬓的青丝飘动,挡住她的视线。
“都已经这样了,你想去哪儿?”
几乎同时,背脊上灼热袭来,大手隔着被子把她揽到怀里,身后的被子滑落,坚实的胸膛抵在她的背脊上。
当温香暖玉入怀,什么理智立刻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两次,不,严格算起来在平安郡他就已经在忍着了,现在已经无须再忍。
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入鼻,像是罂粟缠绵入骨,盈盈的耳垂就在眼前,姬粦定克制不住的一口咬上去。
酒后的身子异常敏感,只在他压过来的那一刻,就颤栗不已,口中低吟出声,随后便被他深深的吻住。
纠缠不休,寸毫不放。
大掌游移,衣衫窸窣。
……
偌大的床榻,帘帐纷乱,被褥中,姬粦定的眼中泛红。
怀里的人,双颊绯红,眸漾秋水,眼前越发晶莹耀眼的肌肤细腻柔嫩更是吹破了脑袋里最后的一丝理智,即便隐隐约约的觉得她的举动异样的很,可此刻也什么顾不得了。
几番的缠绵悱恻,几番的细细氲磨,最后在身下的人身子一阵的紧促颤抖之时,抬起身下人的臀,一入到底。
沉迷在欲海中的姬南滨咬着唇才没有将喉咙里的呻*吟溢出来,可就在他进入她体内的霎那,迷离的脑袋里突的激灵了一下。
——怎么,怎么她一点儿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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