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惹是非,侧着身子想要过去。这翟理就是故意来找茬的,怎会这么容易放他走。给旁边的胖子使个眼色,胖子领意,一把抓住龙襄的衣领:“怎么,就想这样走了,不道个歉?”
这胖子那是龙襄的对手,胖子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抓住胖子的手腕,一用力,就把胖子给掀翻在地上。这胖子看似有个一百七八十斤,但那是虚胖,根本没什么力气,躺在地上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还好翟理反应快,他本是要趁着人手多,想着把龙襄在这里毒打一顿,然后引出龙乾去找他老爹理论,然后他就死皮赖脸的不认账,一般人的儿子被打,那能咽下这口气,只要龙乾一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凭着他老爹黑白两道的关系,那龙阳酒家还能办下去,那他就不姓翟了。
可是翟理一看胖子就这样被拽下去,知道这两三个人不够龙襄打的,大声的叫起来:“乡亲们,过来看啊,龙阳酒家的少当家打人了啊。”
龙襄闷哼一声,他从小就经历众叛亲离,人情冷暖,这种低级别的泼脏水,龙襄比起翟理玩的还在行,对着翟理反问道:“那个人先动手,只不过是打不过我,才倒在地上,而且你们三个,我一个人,你叫大家伙说说,谁打人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
“是啊,你们三个比他一个人强壮不少,我看是故意的吧。”
“我看到是那个胖子先动的手,别人还手才这样的。”
其中也有人认出了翟理,讥笑到:“原来是水云轩的小少爷,不去调戏村西头的小姑娘,跑这里拜佛?”
“哈哈,我早就听说翟家少爷的名声了,看来以前看错了,翟家少爷也是礼佛之人啊!”
外面一句两句说的翟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脖子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旁边还有一个胖子,估计以前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惯了,现在看着这场面有点站不住了,拉着翟理的衣角,哆嗦的说:“少爷,怎么办啊,我们回去吧!”
要不是是在众人面前,翟理一巴掌就扇上去了,心说:没用的东西,回去再收拾你。
翟理不惧反怒,大步向前跨出,正对龙襄,挑衅道:“是我的人先动手,你有理。我的人技不如人,被你给撂了,我也认了。但是你让我翟理咽下这口气,放你离开,那么,我翟理就不用再龙阳镇混下去了。”
龙襄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他怕事,仰着头回敬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哼,我想怎么样?你是龙阳酒家的少当家,我是水云轩的少掌柜,如果说动手打架,那是粗人干的事情,那不如说咱俩比试厨艺。若是你赢了,这事就这样算了;若是我赢了,以后你龙襄见了我翟理那就要毕恭毕敬,礼用三分。”
龙襄一听说道:“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看到路上有个卖白菜的,我问他一斤白菜怎么交换啊,他说要十块钱,然后一斤挂面,两包食盐就行了!”
“啊,哈哈,简直就是当别人傻啊!半斤挂面就能换一斤白菜了,还要十块钱。”
“是啊,这是哪个摊子啊,我待会也去看看,简直太会做生意了。”
翟理被说的一头雾水,但是肯定知道龙襄肯定是在骂他,但是他现在有点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龙襄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来,解释道:“大家不用找了,这个摊子不在外面,就在这里。你翟家大少爷,你这生意做的简直稳赚不赔啊,我赢了什么事都没有,这要输了就可是什么都输没了,你说你要是去卖白菜,那岂不是比你开酒楼挣钱的多!”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龙襄是指桑骂槐,说的就是翟理,瞬间就暴发出哄堂大笑。翟理气的是满脸通红,七窍冒烟,说道:“好,你说,你赢了你想怎么办?”
“我赢了,我就只要你翟家镇店之宝,你敢不敢给?”龙襄要的就是这句话,赶紧接上,不给翟理半点犹豫的机会。
水云轩的镇店之宝,这龙阳镇的人都知道,是一口震龙坛,听说这口坛高一米,上下窄宽三十公分,中间宽五十公分,全身乌黑,没有什么雕饰物,不惹人注目。但是这口震龙坛有着一个神奇的功效,那就是,凡是在这口坛里烹饪的料理,时间可以缩短一半,而且也能保持料理的鲜美,不失口感,这龙阳镇和这周边的居民,也是以吃到这震龙坛的料理感到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