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其最重要之原则有两个,一为平均地权,实行耕者有其田,二为节制资本,私人不能操纵国民生计。”
吴贵把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兜售了出来,在这个阶段,这样的想法正和这些革命人士的内心,如果把共产主义那一套拿出来的话,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毕竟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吴贵只想完成任务,顺便学点武艺,可不想被人当做疯子轰了出去。
“好啊,好,这样的想法我在孙先生那里听到过,可惜不如吴先生讲的完善,能听到这样的话,真是死也值了。”农劲荪涨红着脸,拍着大腿说,“依吴先生的看法,想要实现三民主义要怎么做。”
“唯有革命,革命的目标,就是为了人类世界人人安宁幸福平等,不仅在物质上,还要在精神上。也就是说,革命是大多数的人民群众,对一个不公平的制度的反抗,如今清政府腐败无能,贪污盛行,政以赂行,对内残酷镇压农民起义,对外丧权辱国割地赔款。早已尽失人心,只要积聚力量,以待天时,必能一战而功成。”
“说的好,那吴先生你觉得该怎么革命。”农劲荪像个小学生一样的问,非要寻根问底弄个清楚。
吴贵又给他解释了一番,一整个下午都是农劲荪问,吴贵答。农劲荪每每希望吴贵能单独说些什么,不局限于自己的问题。可吴贵总是笑而不语,如果不问,就静静的饮一口茶水。亏得农劲荪不是个花架子,他对时事的理解,对人心的把控支撑了一下午的谈话。
天渐渐的黑了,想必霍元甲早有交代,如果不主动出来的话,决不去打搅他,屋子里被霍元甲点的蜡烛照亮,昏暗的光线摇摇摆摆的玩弄着三人的影子,桌上的茶水早已饮尽,每每拿起茶杯也只是做个样子,可没人去续上一些茶水,霍元甲和农劲荪不愿错过聆听吴贵讲解的机会,吴贵则自认是个客人,不好做些主人的事情。
“不早了吴兄弟,劲荪今夜就留在我这里吧。”屋子安静了一会后,霍元甲看着吴贵变了变脸色说,“正好看我和吴兄弟交流武艺。”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这是农劲荪说的。
“那就打扰霍师傅了。”这是吴贵说的。
三人坐在桌前,下人麻利的上满满一桌子的菜,相比上次的家庭便餐,这次就要丰盛许多,牛肉、羊肉、猪肉、鲜虾、鲢鱼、鲤鱼和各式样的小菜应有尽有,炒炸煎烤炖,各式样的手艺都呈现在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桌边放着几坛酒,看样式想来是成年老酒,霍元甲指着就说:“这可是二十年的陈酿,可不要浪费了,今晚不醉不归。”
“霍师傅。”
“哈哈,我霍家迷踪拳讲究的就是个迷字,酒喝的越多,领悟的越快,无兄弟你可别不信,这样可是我家祖传的秘密。”霍元甲哈哈大笑,“来,满上。”
“好,喝。”吴贵看着霍元甲满面红光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