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
可洛尔并不是会被带入惯性思维的人——或许在他的心里就没有惯性思维这样的词汇,他继续射箭,小黑犬也继续躲闪着,麻薯也在射箭——可频率要比洛尔低,后者的移动也轻盈,反倒显得悠闲。
“小狗,停下,你被带着走了!”麻薯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
理论上先躲避的麻薯和小黑犬是被追着瞄准的,小黑犬随意地移动是为了增加洛尔射箭的难度,可洛尔却很狡猾——无意识地移动是为了提高迷惑性,可那也很容易被他所指引。
那一些箭看起来是洛尔追着麻薯射出去的,但实际上却是他在指引着小黑犬的方向——一支箭射在了左边自然会下意识地往右边走,而这十分难分辨出来,如果不是麻薯不需要费力思考移动,也不会发现这一点。
这人真的很狡猾。
来不及了——小黑犬听到麻薯的话时,一脚踩在了冻结的陷阱中,只能趁着麻薯没被冻上时将她往外抛。
接着麻薯的是黑豹。
为什么不找雪鹰,麻薯很清楚,在天上虽然能够给自己更多的空间,可她也不知道对面还有多大的本事。
黑豹载着麻薯没有立刻动身,它用金色的眸子盯着洛尔,看起来压力比小黑犬给的要大多了——不过谁知道这对洛尔有没有效。
麻薯谨慎地让黑豹移动——这步伐比起小黑犬就小很多了——她是完全没有看到洛尔什么时候丢的陷阱技能。
作为高力量高爆发的弓箭手,麻薯的攻击是高了,可是弓箭手的一些优势也因此丢了——麻薯的技能根本做不到洛尔那一种悄无声息——根本不需要什么遮蔽物,洛尔一直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耐心且动作不着痕迹的猎人,从容地面对着眼前的一切。
这样的人,只有阿迟可以战胜吧?
麻薯心里不由得升起这个念头,念头一出,她忍不住猛地甩头,将脑海中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洛尔一直盯着麻薯,看到她这个动作后笑而不语,手中的弓缓缓抬起,见到她有些紧张地抬头,笑了笑:“我还没想好要读什么技能。”
好气啊!麻薯第一次理解了这个词语的含义——风轻云淡的洛尔似乎吃死了麻薯是赢不了自己的,于是什么动作都显得很随意,刚刚也不过是两个技能就把小黑犬给冻住了——小黑犬也是第一次在玩家手里吃瘪。
见此麻薯抬起了手,朝着纹丝不动的洛尔射出了一个重羽箭,和轻灵如雨丝的箭不同,这箭势如破竹,充满力量。
洛尔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刚才一直不走就当自己真的不动了么?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过没有立刻动,就在箭要靠近他的一瞬,他如同瞬移了一般朝一侧避开,那箭结结实实地钉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根石柱上,箭深深地刺入了石柱中,可见这箭刚才如果射中洛尔,将带来多大的伤害。
即使行动灵活,等级比起麻薯只高不低,洛尔也不敢正面吃下这一箭。
麻薯看着一箭没中,抬起手又是一箭——洛尔这一次也不让自己假装是个靶子,闪避开的同时抬弓,一支箭射出——这似乎只是一支普通的箭,麻薯抬手射的下一箭将它成功拦截。
如此简单?
那才有鬼!
一箭试探,下一箭呢?麻薯的技能因为都比较重量级,难免有比较麻烦的公共cd,在她读不出下一个技能时,她看到对面箭雨如潮水而来——壮观之极!
这么被射中即使没死都要成筛子吧?!
咔。
夜迟把玩着匕首的动作顿了顿——自己这么玩那么久还是第一次有阻塞感,白灯在旁边正好看到:“哟呵,小迟紧张了?”
紧张……
夜迟看了一眼在烈风谷的城墙下那支壮观的魔族军队,其实心里没什么感觉——在其他游戏,这种声势自己还没见过?游戏不会让玩家打没有胜算的仗,如果这种碾压放在玩家少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的,但是此时还是活动期间……
他担心的只有麻薯。
分岔路口后,夜迟走回了烈风谷,而麻薯却不然——还在那封闭环境中的她无法给自己发通讯。
莫名的有些焦躁。
“诶,npc也来了?”白灯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她也知道游戏不可能让玩家那么惨,于是也不是很担心地倚在城墙旁——忽然看到狮鹫从天而降。
原来只是一个小黑点,接着在眼中放大,毛有浅浅的纹路——狮鹫的眼神如刀,看着十分犀利。
骑着狮鹫来的npc显然弥补了和对面boss太多情况下的不足,尤其在看到夏炎的时候,白灯松了口气——这诺曼家族的正主来了之后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一场对面的终极boss不出来他们都不会输了。
“啧,好无聊啊好想聊八卦……”盛夏天空无聊地在公会频道里发言,大战前这种奇怪的准备总是很多。
“赌一下血魔会不会死?我总觉得这npc有毒啊……”魔法书屋忍不住道,公会里研究剧情的人也不少,这会儿摆在他们眼前的就是血魔和夏炎这组cp了——为此已经有不少无聊的盛世成员聊了很多。
“赌两毛这两人绝对纠缠不清!”
“嗨呀这不是八点档吗的,前几天看那什么h国的片子,几十年了还是那些内容!”
“看什么八点档……眼前不就是这一档……”
相比起其他公会十分紧张地准备,盛世的人真的是抓着八卦聊得十分开心。
“那个……云河会长,我们公会在西北角,弓箭手有……”这时的云河站在城墙不远处,而对面就是某个公会长——他们显然都将盛世当作这一次的领袖了。
想瞎玩那也得敢,这种规模都把半个烈风谷给堵住了,不怕死就瞎瘠薄指挥呗——何况现在除了云河,哪个公会长说的话能真的得到这里其他公会长肯定的?
“你们随便,”然而云河却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瞎打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