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安雅吗?能不能帮个忙…”那洁说了以后,安雅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她打了个电话给安市长,也是安雅的父亲,于是秦陆成了A市某医院特殊的病人,全部的资料都保密。
那洁放下电话,想爬到车前面去开车,身子却被秦陆一下子给按住。
“你干什么?”那洁小手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低低地斥责着。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兵呢,他也不怕被人瞧见了。
一个首长,穿着军裤,光着身子,车那啥的,多难看。
秦陆不管不顾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我要亲你!”
他火热的舌尖一下子窜到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一阵吮吸,她伸手捶了他几下,他也不放!
那洁也有些想,一会儿就软了身子,小舌也缠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吮着…
“小妖精。”他低低地说了句,而后单手搂紧了她,将她扣到自己怀里,大手也伸到她的衣领里,胡乱地摸索着。
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将两人身上的热度带到最高。
那洁唔了两声,受不住,张开唇咬着他的颈子,小脸红红的,因为感觉到他的手指伸到她衣服的下摆里…
她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拿出来,气息不稳地娇喘着:“秦陆…你得…去医院…”
该死,他的手又伸进去了。
她艰难地喘着气,身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
秦陆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喃着:“宝宝,给我好吗?”
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想着别的,就是想着能和她再这么抵死缠绵一会…
他坐在车的后座,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紧催地说:“宝宝,快点儿,一会有人来了!”
她满脸羞红着,死活不肯。
这个坏蛋,手都快废了,还想着做这事儿…
但他坚持着,将她坐得深了些,那瞬间,她的眼蓦地睁大…
小手揪着他的肩膀,几乎将他的手给弄废了。
“秦陆…”她趴在他的胸口,哭着:“你轻点儿!”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欺负着她:“没轻的,乖,再忍一会儿…”
从窗外,可以看到她的黑发扬起一道道美丽的弧度,许久许久…。
他结束的时候,她软在他身上,小嘴开开合合的,热气喷在他的颈子处。
秦陆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怕自己再贪欢,逼迫着自己松开她的身子。
那洁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尔后爬到前面,双回头看着他,“你躺在车后面休息一下!”
秦陆躺下来,可能是太累了,加上和她的一番热战,他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床上了。
“小洁,怎么不休息一会儿?”他沙哑着声音看着她为他上绷带。
她瞧了他一眼,“你都成这样了,我还能休息!”
拿过一面镜子给他看,“你看看你,破相了!”
秦陆一看,脸上真的有几道不小的伤痕,像是被树枝给蹭的。
他不正经地捏了她一下:“怎么,嫌弃我了?”
那洁轻哼一声:“我退货行不行?”
秦陆勾唇一笑:“不是才试过货,虽然包装丑了点儿,里面的货还是原装的!”
她朝着他睨了一眼,尔后将他的手臂轻轻地放下。
坐到他的床边削着苹果,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秦陆,能告诉我为什么叫我来吗?”
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尔后笑着说:“我想老婆了不行吗?”
她眯了眯眼,手里的刀锋有意在他那儿虚晃了一下,声音却是娇甜的:“秦陆,我可能会不小心将刀子掉到不该掉的地方哦!”
这个小东西!
他笑着,伸手将她一拉…
那洁尖叫一声,尔后直直地掉到他的怀里,手里的刀险险地擦过那个危险部位…
她吓得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命…!”
他伸手将她手里的水果刀往旁边一扔,就着她的手用力地啃了一口苹果:“真好吃!”
那洁瞪着他:“秦陆,我和你在说正经事儿!”
“正经事?生孩子?不是怀了么?”他坏坏地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等晚上吧!”
那洁无语了,生孩子?
这不怀上了?晚上怎么生,是他想泄火吧!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走了!”她气得七手八脚地想起来,秦陆连忙伸手拉着她,嘴里乱叫着:“宝宝,不气了!”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压到自己的怀里,尔后轻轻地说:“小洁,别插手这事儿好吗?”
他捧着她的小脸,表情惑人:“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她深深地瞧着他,尔后投到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秦陆,我最怕的是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那么她一定一定很不能原谅自己!
秦陆低叹着,尔后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乖,没事的!”
他的宝宝,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因为秘密在这里养着,所以秦家的人虽然知道,但是一个人也没有来。
部队那边也以为秦陆失踪了,可能直接在车体爆炸中丧生,只有高原知道他还活着。
秦陆知道自己只有在军演彻底结束后才能现身,否则,他会再次沦为目标,现在他已经十分确定,这次的行为是冲着他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高原打来了电话,“秦陆,我们接到命令回去了,上级还在搜索你的下落,你看你什么时候出现比较好!”
秦陆轻笑一声“我会的。”
他拍拍怀里的小脑袋,“小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
医院里,有着伪造好的病历,证明秦陆晕迷了三天三夜,是被当地的人送到医院的,三天后才醒!
而且他身上有伤,足以证明这个理由的真实性。
他也坚信,上面不会追查下去,至少没有那个人的授意,是不会的。
那人是谁,他清楚,那人也猜到他必定是清楚的。
秦陆是跟着部队回去的,直接住进了H市的军医院。
那洁也索性住了进去,反正现在她的上班时间很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可以陪着他的。
秦陆住进去第一天,医院就差点儿被踏破了,上级下级,各路人马,应付得快要疯了。
秦陆一直十分风度,对这次意外的事件不发一语,对于他在此次行动中的表现,上面不但没有批抨,反而将他的事迹通报全军。
秦陆只觉得讽刺,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欣然地接受了。
事后,高原倒是在病房里发了不少的牢骚!
送走了别人,秦陆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新号码,他淡笑了一下,支走了那洁,“是你?”
那边的那个十分欣赏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就牺牲的,秦陆,这次的军演十分地到位,体现了一个军人的自救能力!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秦陆放下电话后,沉思起来!
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棘手过,一边是小洁,一边面临的可能是无数的凶险。
那洁进来,看着他深思的脸庞,在他脸上晃了几下:“怎么了?”
秦陆回过神来,轻轻一笑:“没什么!”
那洁看着他的脸,也笑起来,“脸上倒是好了很多,不用破相结婚了!”
他脸上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只有细碎的伤痕了。
真是得天独厚得让她嫉妒!
秦陆沉沉地笑了两声,尔后拉着她一起躺下,“要是真破相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咬了他唇一下:“不要了!”声音娇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秦陆将她的头抬起,静静地望进她的眸子里,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十分厌恶官场的感觉。
“宝宝,要不,我回来你养着我吧!”他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地说着。
那洁感觉得到他的不安,她明白,秦陆是为了她。
“如果真的有事,我们一起面对!我知道你不会退缩的对不对?”她窝在他的怀里,柔顺极了。
秦陆笑了笑,手忽然不老实起来,“就知道老婆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知道你有多了解我!”
他在她的唇边吹着气,存心引诱她!
那洁的身子软了一下,然后小手捶了他一下,“秦陆,你是病人!”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小东西,天天睡在我怀里,不让人碰,想不想人活了!”
坚定地扯去她的底线,尔后就是脸红心跳的时间。
他很温柔,那洁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直到脸蛋全红的时候,他才放开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完全给了她…
事后,她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起来,替两人清理了一下。
秦陆含着笑望着她紧绷的小脸,知道她不高兴了。
这些天,她其实是不太想的,大概是因为有心事吧!
而他则不太受影响,等她再回到床上,关了灯睡觉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宝宝,明天我搬回家里住吧!”
她一听,脸红不已。
知道他是嫌这里人多,不方便亲热,便不肯。
秦陆搂着抱着好半天,才骗得她点头。
第二天就搬回了西峮,有勤务兵照顾着,所以也没有让家里有佣人过来。
陆小曼和司令还有秦圣都来瞧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大抵是有些不安的。
倒是秦陆最看得开,他抿着唇对秦司令说:“凡事都得师出有名不是么?”
秦司令心里明白,他叹了口气,“秦陆,要不,你打个报告退吧!”
秦陆愣了一下,“司令,你觉得上面能批吗?”
现在将他当成先进通报全军,这样做不但不合适,而且必定批不下来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明白秦家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陆小曼心里也明白了点儿,抿了抿漂亮的唇瓣,什么也没有说!
而帝都,马思隐拿着一份军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马参谋的书房。
他用力地将手里的报纸拍到马参谋面前的办公桌上,神色有些骇然,“爸,这是不是你干的?”
马参谋淡淡地拿起来,轻轻地读着:“最年轻的军长于这次军演中幸生!”
他缓缓地勾起一抹浅笑:“这文章写得不错,是哪个记者写的?”
“爸,我要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杀了秦陆!”马思隐的神色趋于疯狂。
他是喜欢那洁没有错,但是他不希望用卑鄙的手段让秦陆消失,那样的话,那洁会恨死他的。
马参谋忽然伸手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言词十分严厉:“思隐,一个女人让你迷得神智也没有了吗?这么和我说话。”
马思隐的气焰小了些,但还是梗着脑袋,“爸,我要听实话!”
马参谋冷笑:“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这么明白张胆地要杀一个军长级的人?”
马思隐不说话,马参谋接着说:“我的实话就是你和那洁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马思隐面如死灰,什么也没有说。
“下去!”马参谋挥了下手,马思隐愤怒地望着他,“如果我放弃,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马参谋眯着眼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很好!他很敏感地知道自己不会停手,这点儿像他。
“我不会为了你的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而去搅乱军队,思隐,我做的事情不用和你解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严厉地说着。
马思隐抿唇,尔后愤愤地跑出去——
他一定要阻止!
与其瞧着她痛苦,不如看着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