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辞发现自己的房间内只剩下一张一张沙发,并且还是一张单人沙发的时候,他莫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尤其是在回想了一下在那群人冲进来之前,夏琳那风风火火的举动之后,楚辞诡异的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神儿有些微妙。
看来,他们的这位房东女士似乎确实非常的不欢迎他们这两个“吃白食”的房客。
尤其是在,两人不仅是强行入住,而且还带来不少麻烦的前提下。
只是,他已经付过食宿费了,不是吗?
所以……
他是否应该具有一个房客本该有的权利和……住宿条件?
面对某只银狐,夏琳眨眨眼,一脸的纯良无辜,“狐狸先生,你不觉得你只需要一张沙发就够了吗?”
楚辞:……
“而且,就算你不想睡沙发,这房间里的地毯伦家也是没有卷走的,你可以尽情的在上边打滚儿喔~~~”
听见夏琳话音的最后,那荡漾的抖音,楚辞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猛地跳了跳。
“吼~”
听见对方不怎么愉快的吼声,夏琳在心中莫名的打了个突。虽然有心想耍赖,但却还是不甘不愿的撇了撇嘴,“还是说,难道你想睡床?”
楚辞想了想,觉得夏琳的这个提议不错。“吼吼~”
夏琳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栋房子里只有两张床,我的卧室那张你就不要想了。至于楼下客房那一张,我真的不介意谁去睡……”
夏琳笑得甜美,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是绝逼不会往这间房间里再放置任何东西了。
至于对方睡床还是沙发……
那就是祁天泽和楚辞的问题了。
淡金色的眼眸沉默而安静的凝视着夏琳,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仅仅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低气压也不难推测出。他的心情相当之不美妙。
夏琳面上笑容不变,心里却是忍不住奸笑。
哼哼,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故意的呢!
不要以为这两只装的有多像,她就看不出来这一人一兽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说什么不认得。骗鬼哟~
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七阶异兽也有“悲天悯人”和“乐于助人”的节操了?
而且,就算有,这种全程陪护的感觉是个什么节奏?难道还带售后服务的不成?
啊呸,见鬼的售后服务,她可没有买下这种大麻烦!
她就是要看看,这两位到底怎样才会离开?
养伤什么的,差不多就成了。
来历什么的她就不追究了,好人坏人什么的更是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就算是联邦重刑通缉犯呢,只要不牵扯到她。她都没兴趣。
反正她和这两人一样,都是马上要拍拍屁股就走的人了。
只是,那却不代表她就会轻易的原谅因为对方的原因,导致她的私人住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强行入侵。
她不好去对着祁天泽那样一个小屁孩儿发火,难道她还不能迁怒一下这只该死的银狐?
更不要说。这也不算迁怒有木有?!
这厢,夏琳正在绞尽脑汁儿的想着怎么将两人赶走,却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依旧有人在寻找着她的消息。
在听到有关夏琳的去向的消息的时候,步司铎沉吟了好一会儿。
最初他和于洋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的返回番禹城。却被告知夏琳同一时间逃跑的消息。
那时候,他心中不是没有愤怒和狠厉的。
毕竟不管是夏琳身为于洋未婚妻的身份,还是她手中的那一块儿龙骨,都是他所在意的。
可是想了想夏琳在番禹城的处境,再加上从某位无良的“老师”那里得到的一些关于于家和番禹城的消息,他却熄了那个火。
说到底。那块儿龙骨仪式在外已经很多年了,就连家族中的长老们,都已经不再纠结这件事,他也没有必要因此抓着夏琳不放。
而夏琳和于洋的婚约……
既然夏琳会选择逃跑,而不是向于洋求助。想必在夏琳心中,于洋也未必就真的有那么靠得住。
于是步司铎在追查夏琳的去向这件事儿上,虽然尽心,但是却也没有下狠力气。
而偏偏于洋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亦或者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对于追查夏琳的去向这件事儿,也显得不温不火的。
在茫茫人海中想要找一个隐姓埋名的人,本就不容易,更不要说这个人不仅更换了身份,后边还有某个人,啊不,某个团队的帮忙掩护。
想当然的,于家想要找到夏琳的难度非常大,更不要说是夏家了。
而步司铎也没再在番禹城待多久,就因为家族的事情而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将寻找夏琳的消息,以及夏琳的一张照片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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