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气氛又温馨起来。
不想,冬简自己开始作死。他想要赎罪。但是他习惯性的思维是,讨好方安,就等于要帮方安解决问题。他这次还留了个心眼,给方安列出了七八种解决方安,任由方安选择。
“小学生暑假补的课都是才艺一类的,你可以在小饭桌办个才艺班,附近小区多,不缺生源。”
“小饭桌拐过一条街,有个初中,我调查过,他们学校暑假不补课,但是一些老师私下要求学生上他们的补课班。这里面有好多外地学生,学校放假之后,不会提供住宿,他们肯定要找临时的住所。这个正好能补你小饭桌的缺口,开学之后,他们会搬走,小学生还能住进来。”
“你还可以说服你妈,在小区办个补课班。凭借你妈的名声,招生并不难。外地学生你就可以让他们住到小饭桌。我问过小区的物业,可以使用小区的多媒体大厅,他们收取的租金并不高。”
“……”
“我个人更倾向于,把第二种和第三种结合起来。当然,最后的决定权在你手里。”冬简喝口水润润嗓子,顺便小心翼翼地瞅方安的脸色。
方安认真听取了冬简的意见,然后为他的用心热烈鼓掌。冬简真的好的没话说,真让他没话说。
他扭头往外走,拿车钥匙要去火车站接王兰。
“你要自己开车?现在才两点。方安,小马三点就过来了,要不我开车?火车站那边车太多,你的技术不行。你还穿着家居服,换了衣服才能去吧?冬咚还没睡醒呢……”
方安猛然回头,堵上冬简的唇。很难想象,冬简形状优美的唇,却总是开开合合,烦的要命。他伸出舌头,描绘着唇的形状,胆怯地往里探了探,很快被冬简的热情所淹没。
两人长吻过后,冬简就有些鼻息粗重,下/身蹭着方安的下面。方安也没好到哪去,但他克制着没有动。
方安温柔的抚上冬简的头,就在冬简以为这是两人要开始的节奏时,突然头上出现短暂的尖锐疼痛,是方安拔了他几根头发。
“这是白头发。”方安举高给冬简看。
“只有一根白的,但你拔了七八根头发。”冬简委屈道。
“你很疼?我也是啊。只有一个问题,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能别跟着搀和么?你搀和了,你拔我也拔,别的头发就保不住了。我难道不疼?”
冬简微微发愣,方安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尤其在开了小饭桌之后。“不一样,我是解决问题,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和痛苦。”
怎么不会!方安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长条衣架,上面有十几个内裤。他耐心跟冬简解释:“你还是那么霸道,你跟以前的变化是,以前你扔一条内裤给我穿,我抗议之后是五条让我选,现在你说你要变,就每次拿十几条内裤让我自由选择。”
“这是自由?你他妈管我穿不穿内裤?小饭桌空三个月我也乐意,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去想办法?我不穿内裤也能活,我不靠你也能走路。”
“冬简,咱俩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掐着我脖子不让我呼吸。我需要空间。你不能把我当一只鸟,从笼子里放出来,腿上还绑着绳吧?”
***
火车站。
王兰走出站台,就看见方安和冬简两人离得有三米远。冬咚捧着鲜花站在两人中间,看见她,就扑过来撒娇。
她找个机会悄悄问冬咚:“他们俩怎么了,咱们四个人为什么要开两辆车?”
“还能怎么,要离婚呗。”冬咚满不在乎,“奶奶,你不用担心。我是想开了,让他俩闹,反正最后也离不了,我爸爸要不走我,他就不敢离。”
王兰听得心惊:“离婚?”
“可不是嘛。原先是爸爸生气,老爸赔不是。刚才他们大吵一架,变成了两人一起生气,爸爸说老爸狗改不了吃屎,老爸说爸爸就是屎。爸爸说老爸不讲理,老爸就说爸爸是无理取闹。哎呀,总之他俩吵得特别凶,还脱光了衣服吵。而且老爸太不好了,他吵不过,竟然压在爸爸身上,一动一动的,爸爸给压得特别疼。”
冬咚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劝他奶奶:“你能不能管管老爸,我听爸爸叫的声音特别痛苦,还恩恩啊啊的,很可怜。”
王兰面无表情:“奶奶会说他的,你不要对任何人再提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