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蝶的女子已经连续几次被打断,索性也习惯了,她点点头继续道:“后来白嬷嬷温了水赶来,大公子才手下留情,可是显然大公子很是生气,白嬷嬷和五小姐离去多时,他还一直谩骂,后来奴婢看没什么好戏看便准备离开,不想被大公子发现,大公子唤住了我,叫我进去,可是奴婢进去了后,大公子却突然向奴婢施暴,奴婢一时情急,又敌不过大公子,所以才动用了暗器。”
事情的真相似乎水落石出,可是夏侯雪却仍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所说并无破绽,只是那凶器你从何而来,如今又在何处?你身为一个婢女随身携带着武器,究竟是何居心!”
夏侯雪明显提高了声调,叫小蝶的女子却并没有被威慑到,反而淡定的回:“原来奴婢并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杀人的东西,只是无意中捡到的,后来有次意外扣动了机关,看到了它的威力,当时奴婢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自己不会武功竟也可以使用,带在身上也方便,便一直藏在袖子里,若那日情非得已,奴婢也是断断不会用的。”
虽然小蝶的话有些牵强,无意中捡到的,府里何时会有这个东西,又是何人所制?如果小蝶一口咬定是自己捡的,他们也不可能每个屋里的去查,既然小蝶已经主动认罪,说到底这个罪名是已经坐实了。
倒是夏侯博,突然眼露精光,也许别人没看到他眼里闪现的光芒,夏侯嫣却看的仔仔细细,她突然想到母亲临死前的嘱托,莫非父亲对母亲不好,是因为想得到这些武器的制造方法?可是父亲的武功并不弱,得到这个又为了什么?母亲教自己的那些东西究竟出自哪里,难道仅仅是为了防身?
一大堆的问题在夏侯嫣心里盘旋,始终没有头绪,母亲已死,如今只有活下去才可能一一将这些疑问解开。
“凶器现在何处?”夏侯雪继续问道。
只见叫小蝶的女子袖子一甩,从袖中掉出一把破损极严重的竹管,还有和从夏侯晏身上取出的一模一样的银针,东西被抖了出来,散落一地。
夏侯嫣心里一怔,这的确是暴雨梨花的一部分,可是这女子怎么会?而后转念一想,夏侯嫣又想通了其中缘由,看来这个女子是白嬷嬷派来的,原来白嬷嬷并没有及时处理完那些凶器,万一被人查起来,很可能暴露了事情,反而找个替罪羊,将所有事情揽下,并且拿出的是破损后的暴雨梨花,也不会有人参破其中奥秘,所谓一举两得,只是可怜了这个女子,替自己顶罪的结果可是死啊。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即便再有人不满,眼下也是铁证如山,容不得旁人再说什么,即便是夏侯钰这个唯一看到当日事情的人也无法翻供,因为如果她此时站出来,势必惹来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烦,若是夏侯嫣和这个叫小蝶的女子一口咬定,她倒反而显得无中生有,故意挑起事端了。
大家沉默着,齐齐看向夏侯博,夏侯博却只看向夏侯雪,夏侯雪知道今日她的确输的很惨,本想着借用这个机会,将自己的名气再往高抬一抬,日后入选太子妃必定更有胜算,如今看来,只不过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平白惹了父亲的反感不说,还显得自己没事找事,是非不明,
“父亲,你真的相信这个奴婢所说的话吗?”
“怎么?雪丫头还有异议?”
“女儿不敢,如今事情水落石出女儿自是高兴,只是父亲阅人无数,见过的人和事自然比女儿多,女儿只是怕有心人借此迷惑了我们的眼,让凶手逍遥法外。”
夏侯雪的话让夏侯博沉默了半响,他也觉得似乎一切来的太过巧合,可是出于内心,他是不愿意看到夏侯嫣出事的,偏偏他又不能对任何人说这是为什么,只盼着能早日拿到那个东西,也好将这些年的屈辱一并抹去。
曾经他以为他的绝情可以让那个女人识趣,甚至甘愿拿出那些东西作为交换,然而他错了,他最终逼死了她,即便最后他也没有听到她说后悔。
是不是从最初,自己的方法就错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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