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清楚。
说了这么多废话,就三个字:不可能。
一直以来她都给他一种强烈的距离感,即使他们会像恋人那样亲吻,也不是情侣。
长久以来不断被南仁爱‘伤害’所累积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爆发,一向好脾气谦让南仁爱的胜利表情变得愠怒,他松开南仁爱的手,怒目圆睁看着她,“反正我什么都是错的!你就是这么的不待见我。放在外面喜欢我的女孩子可以排队领号了,我却因为心里那种好感一直让着你!”
她望着他,一言不发。
就在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冲击力的话时,他却丢下一句他所谓的狠话摔门跑人了。
“我要和你绝交!”
看着开着的门,她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什么啊,还以为会真的发火呢。”
所以啊,要李胜贤对南仁爱发起火还要等上百来年呢。
但事实证明,李总还是一个有脾气的人。
因为南仁爱到下班都没看到胜利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人在录音室内不知道在等些什么。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七点整,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有病吗,竟然真的在这里等了他一天,李胜贤别让我看到你。”
发完牢骚,她拿起椅背上的衣服离开了录音室。走廊上偶尔碰到工作人员,或许因为她是胜利的经纪人许多人都认识她,会和她熟络的像老朋友一样打招呼。南仁爱本想直接无视,转念一想又带上微笑一一回他们。路上碰巧遇到以前找茬的几个女练习生,即使记忆没了几个人见到她就像是老鼠遇见猫一样发抖迅速跑开。离开了公司,她也没立即回家而是在街上随便逛了起来。
七点多的天已经被黑暗笼罩,街上五光十色的灯一一亮起照亮这个美丽的城市。
经过一家夜店时,她想也没想就进去。比起外面,里面成人化的世界更吸引着她,视觉听觉双重冲击带来惊人的效果。良好的视力让她在里面也能清楚的看见没一个人,坐在吧台边没多久她就找到了今晚的晚餐。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她活络了下筋骨就穿过人群朝自己的晚餐走去。
这个场景让她想到了第二次见胜利的场景,那时她也在猎物,他凑巧闯入了她的视野里。
“怎么想到他了。”晃了晃脑袋,南仁爱删去脑中的场景。
她还没走进那人,他也发现了她。
南仁爱挂上惯用的笑,“亲爱的,有兴趣去后面喝一杯吗?”她伸手指了指夜店的后门处,语气满是暧昧。
被人勾搭男人立即点头,“当然。”说着他伸手揽着南仁爱的肩膀,她也没立即推开,只是眼底多了丝厌恶。
要不是人多眼杂,她早就地解决了。
夜店的后面就像电视剧那样有一条寂静的小路,是灯光照不亮的死角。刚离开夜店,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将南仁爱推倒墙上,想要亲她。南仁爱嘲讽的勾起唇角,侧过脑袋微微张嘴露出早已准备好的牙齿。牙齿刚抵上皮肤正要刺破,小路的另一头响起熟悉的声音。
“唔,头疼……”
“哇大发!是李胜贤!”
“喂喂,你拉我干嘛……”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种地方都能遇到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看样子他是遇上麻烦了,作为经纪人的她怎么能放着不管。啧,麻烦。
她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转身就朝小路另一头走去,谁知身后的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处,猴急道,“怎么了?这时候装什么矜持!”背对着他的南仁爱不耐烦的扯了下嘴角,“麻烦。”下一秒她已经将男人撞在墙上,用手肘用力抵着他的脖子,“你自找的。”
说着,她在男人惊愕的表情下残忍的咬住他脖子,大口吮吸着。
几秒后,催眠完手中的男人她将他像是废品一样丢在地上,踩着高跟鞋朝还在发生争执的地方走去,高跟鞋踩在水泥地发出的声音格外清楚。
***
胜利和南仁爱吵架后,说是吵架也不过是他单方面的爆发不满罢了。一个人漫无目的伪装好逛来逛去,最后为了打发时间就来了这家夜店。BIGBANG五个人经常会去夜店疯狂通宵,他也很喜欢这里让人自由自在的氛围。喝了几瓶酒精度高的酒后,为了自己醉酒发生什么事情他在察觉到有点醉后就选择走后门离开。谁知道刚出来在墙角休息,就被一个女人缠住。
他浑身无力看东西也模糊,愣是被那个女的拉着走了一段路。
模糊的视线里隐隐约约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他努力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开口,“南……仁爱?”说完后又自嘲的笑笑,“想什么呢,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从来都没把你放在心上别太自恋了李胜贤。”
女人看着当着自己去路的南仁爱,没想理睬她准备从她身边穿过。她往左走,对面的南仁爱也往右走,就是不让她过去。
“好吧,我只是想和他玩玩,看样子你也感兴趣,我不介意三个人。”很明显,女人把她当做是同一类人了。“还可以拍照,这一定很有趣。”
南仁爱头疼的看着她,“听着,你现在放下他我就让你过去,我不想闹事。”
“呵,这位小姐你是谁啊,这是我的猎物好么?明星可不是这么好找的。”那个女人吃力的扶着身上乱晃的胜利,一脸不满。
“经纪人。”南仁爱无所谓的耸下肩。
“你说是经纪人我就相信你啊?我还是他老板的女人呢。出来混这种招式太烂了,没时间和你搞了我要过去。”
“嘛,给你机会了,你不识相我也没办法了。”她无奈的看着她。
***
南仁爱将一直说胡话的胜利拖着,投给地上女人同情的眼神然后转身潇洒离去。胜利的车停在马路对面,南仁爱从他身上找到车钥匙打开车门将他丢在了后座上,自己则钻入了驾驶位一脚踩在油门上扬长而去。回家的路上胜利在后座上一直很不安分,一会儿高歌一会儿表演独角戏,看的南仁爱头疼。
他突然趴在椅子上,红着张脸迷糊的望着她,“南仁爱?不对,你不是那个缺男人爱的家伙,她现在肯定在家里睡觉了,要么出去鬼混了。她才不会关心我,她的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坏女人,我要和她绝交……”
他胡乱的说着些南仁爱听得懂听不懂的话,说着说着就靠在旁边睡着了。
“我…恩秀,南仁爱……一家人……”
“一家人?”她细细品味着这个词,嘴角止不住上扬。
“是谁说要绝交的,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