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人品爆发,给自己赚回来一个官太太的身份当当她也不介意,现在每日手里小小钱不缺的日子也不错:虽然婆婆难产眼里些,可毕竟自己没生出儿子底气亏了些;女儿顽皮难训些,可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男人偶尔会有几次夜不归宿的逢场作戏,可男人都是这种德性他相公还算是顾家好男人的,她也都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
金氏这人,人如其姓,把金钱看得忒重,就拿她家男人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的事儿举例,得知“噩耗”的金氏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去追究是哪个狐狸精迷花了她相公的眼,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却是他家相公在狐狸精身上花了多少钱。不得不说,对金钱流失的心痛将她相公对她不忠的痛苦抵消去了不少。
所以说,金氏现在难过的不是自己被婆婆责备和指使着干着干那,难过的是杀千刀的瘸半仙卖了媳妇跑路却没还她家的租金。
孙娟一直默默地在一旁收拾东西,想到姜氏,心地善良的她便难过的掉眼泪,于是就变成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干活。
小院里离开了马半仙一家,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安宁娘也没了心情跟王娘子闲聊,回到屋子里就埋头做吃食。连续的几日高温,卤汤不好保存,反正肉夹馍的生意持续走低,安宁娘便干脆暂时收了它,将卤汤放到了随身空间里,恒温保存。
现在安宁娘就只做凉皮和绿豆水两种,买凉皮赠送绿豆水,单独买绿豆水一文钱一份。因为安宁娘的绿豆水不仅绿豆的味道足,熬得火候到位,还添加了冰糖,不仅比其他几家跟风贩卖的摊子生意好,甚至还抢了隔壁音频摊子的一些生意。
心情沉重的安宁娘不愿在家里多呆,怕触景生情陷入悲伤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做了二十斤面大约一百份的凉皮就挑着担子离开家。
下午,心情低落的安宁娘将小院的变故将给张大家的听,张大家的陪着她也落了几滴眼泪。
“安娘子,怎的,今日生意惨淡,所以心情不好么?”袁乙丁迈着大步走过来,朗声问道。他今日心情非常糟糕,于是便来看看安宁娘,见见她,心情便能治愈许多。谁知,兴冲冲地来,却发现安宁娘也是阴有多云的表情。
“袁大哥,你来了,我给你做份凉皮,财神爷又不常驻我家,哪有天天大卖的道理,我心情不好是为了别的事情。”安宁娘从木桶里舀出一份凉皮,拌上黄瓜丝,辣椒末,蒜泥,芝麻酱等,一边做凉皮一边回答。
袁乙丁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安宁娘所谓何事,认为安宁娘由姜氏的悲惨遭遇联想到了自身的不幸而悲伤,他又怕自己笨嘴拙舌安慰不成反而惹她更难过,因此便只能一抱拳道:“那我这个伤心人遇到你这个伤心人,咱俩这是怎么说来着……”袁乙丁听过安宁娘说过一个有趣的歇后语,一时想不起来。
“猴子的便便,缘分啊!”安宁娘顺口接道,然后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袁乙丁,莞尔一笑。
袁乙丁咽下一口凉皮,爽快地哈了一声,感觉胸口的抑郁和阴霾都被安宁娘亲手制作的凉皮和灿烂的笑容扫清。罢了,义父愿意在家里怎么折腾就任他折腾,自己大不了住进衙门不回去,左右图一个眼耳口鼻都清静。
“伤心人,这是有缘人送你的凉皮,多辣子多麻酱。”安宁娘将做好的凉皮端给袁乙丁。
袁乙丁就站在摊子前举着碗吃,边吃边称赞。
“呵呵,袁大哥,我现在还能找出来一个伤心人,你信也不信。”安宁娘忍俊不禁的问。
袁乙丁不明所以的抬头,“谁?也在这儿么?哪里?”
“呃,那人暂时没在这儿,不过你也认识此人。”安宁娘忍着笑卖关子。她也看出袁乙丁心情不佳,故意找个有趣的话题逗逗他。
即便是袁捕头破案如神心思缜密,却也猜不透眼前人的此刻的心思,最终只得作揖告饶道:“还请安娘子赐教,袁某却是想不到。”
“那人就是孙大哥的妻子,孙大娘的儿媳,你要唤作大嫂的那位,金氏啊。我估计她这位伤心人还得难过个几日才是呢。”安宁娘揭开了谜底。
袁乙丁稍作思索便了解了其中缘由,也不由得笑出声来,心里直道安娘子这话太捉黠,却偏偏又恰好摸清了金氏的秉性,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啊。
毕竟金氏名义上是自己的嫂子,袁乙丁也不好多说,只是同安宁娘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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