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灵宗,玄灵峰,祭灵台。
今日的广场上人潮涌动,几乎所有玄灵宗的弟子都汇聚在此处,因为今天,乃是朱万壑师兄和废柴宁哲的比武。
说起今天的比武,着实在玄灵宗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要知道如今的宁哲已然不是曾经的那个天才弟子了,三年来,所有人都知道宁哲已然成为了废人。
然而朱万壑师兄可是如今宗内年轻一辈的巅峰人物,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便已然是固元境九转巅峰的高手了。尽管宁哲先前曾经让他出过丑,但是不过是侥幸而已。
玄灵宗大殿的里面,满脸怒色的肆辰首座一掌拍在身前的案几之上:“掌门师兄,现在正是门中青黄不接的时候,门中祭窍境的高手除去咱们几人之外,全部都死在那一战之中。难道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优秀的弟子自相残杀吗?”
显然,肆辰首座作为宁哲的师父,正在尽最大的努力试图制止这场明显缺乏公平的比试。
“哎……肆辰师弟,你说的我都知道,现在宗门的处境,我比你还要清楚。然而这祭灵台之战,乃是朱万壑依据门规发起的挑战。况且宁哲当时一口便接了下来,没有留下丝毫回转的余地,这……”流云道长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惋惜的神情,但是却没有提出丝毫有建设性的意见。
听到他的话,坐在一边的寒元长老面上先是闪过一丝喜色,随后赶忙故作惋惜的说道:“他们两人的比试,着实有些可惜。但是既然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也怪不了旁人,肆辰师弟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会告诉万壑手下留情,不让宁哲出现什么危险。你就放心吧。”
肆辰首座听到对方假惺惺的话,脸上怒气更盛,心中明白流云道长做出如此表态,与寒元长老的施压不无关系,他正要出言反驳,一名年轻弟子出现在殿外,躬身说道:“掌门师祖,两位首座,祭灵台的比武马上就开始了……”
寒元长老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掌门师兄,肆辰师弟,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他不等两人说话,便当先一步迈了出去,身形一动便不见了踪影。
流云道长轻踱几步,来到肆辰首座的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叹一声,也消失在了殿中。
肆辰首座看着空无一人的殿门口,冷哼一声,化作一道遁光掠向了祭灵台。
此时的祭灵台周围人满为患,但是台上却空无一人。肆辰长老刚刚来到,便看到玄灵宗的诸位首座几乎全部到来。他不由得有些惊讶,要知道今日不过是两个后辈弟子的对决,怎么会惊动了这些老怪。
不过他一转眼便看到了正兴致勃勃的寒元长老,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想来对方是认定了宁哲会惨败,这才邀请诸位同门前来,想要提升朱万壑在门中的地位。
冷哼一声,肆辰首座身形一动,便来到了春回长老的旁边,与对方攀谈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位中年模样的执事掠上了高台,朗声说道:“朱万壑,宁哲两人何在?”
他话音刚落,一声长啸从地上传来,一道耀眼的七彩光芒从人群中飞起,眨眼间便停在了祭灵台的上空。光芒敛去,只见一名青衣人负手而立,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脚踩在一柄七彩飞剑之上,整个人显得熠熠生辉,正是朱万壑。
而当朱万壑站定之后,宁哲的身形才从台下掠了上来,脚下现出淡淡紫色的雷泽剑在对方的七彩剑芒之下黯然失色。宁哲看了看脚下的飞剑,暗呼一声侥幸:“如果不是师父给了自己一柄飞剑,恐怕今天就得爬台阶上来了,那才叫丢人丢大了。钱,小爷现在急需要钱,去买法宝,买丹药,买……”
对面的朱万壑看着宁哲魂不守舍的样子,冷哼一声道:“宁哲,你放心,今日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宁哲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大怒,轻嘲道:“朱万壑,你也放心,今天我一定让你再光屁股吹吹风。哈哈……”
朱万壑面色一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请问这位师兄,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后面半句却是对一旁的执事所说。
那执事一愣,随即点点头道:“祭灵台上,生死各安天命,你们好自为之。”说完便退到了一边。
宁哲听完这位执事的话,刚想拱手致谢,却猛然感到对面一股劲风袭来,一道红色的光芒顿时穿过了宽达百丈的祭灵台,向着他的面门飞来。
原来那朱万壑刚刚听完那执事宣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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