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角的。”
雪晴瞬间兴高采烈:“这可是姐让我说的啊,我想说的是其实阎宇卿已经不爱姐姐了,姐姐对他也不再有情义,姐姐可不可以帮我?”
凌梦华抬起头,看着雪晴一脸期待的表情,道:“这才是你的正真目的吧,我说呢怎么转变那么大,对我这么好,可不像你啊,原来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那么雪晴你救我也只是出于这个目的吧?”
雪晴急忙摆着手:“姐,你可是我亲姐,我见你遇难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凌梦华笑了笑:“阎宇卿爱上谁是他的自由,我怎么帮你,我又不能控制他的七情六欲。”
雪晴见情况好转,急忙说:“我知道姐一定有办法的,你和阎宇卿认识这么久了,难倒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姐一定可以帮我的。”
凌梦华微笑着摇了摇头:“雪晴啊,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简单的,你还小,不懂的。”
雪晴立即站了起来:“那看样子姐是不打算帮我了。”
凌梦华:“不是我不帮你,我真的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还有如果你以为这样就是爱一个人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爱是痛苦的,我奉劝你……”
雪晴打住她的话:“好了,别说了,我就知道你不肯帮我,真浪费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你拉回来,冒死把你从火海中拖出来,从小到大,我就爱这么一个人而已,所以我才出卖父亲,为的只是留在他的身边,我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也只是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而已,姐姐和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为什么不肯帮我,为什么?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救你的这条命吗?”雪晴几乎是喊出来的,这样的她凌梦华还是初次见到,往常她都是一个小姐的姿态给人的感觉柔柔弱弱的,可是现在凌梦华感觉该对她刮目相看了。
凌梦华小声说道:“你说的对,他杀了文庸,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雪晴原本接近哭泣的脸终于见到了点阳光。
凌梦华紧接着又问:“雪晴,我可以答应你帮你留在阎宇卿的身边,可是你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雪晴瞪着大眼睛问道:“什么问题,姐姐你说,只要是雪晴知道的,一定问无不答,答无不尽。”
凌梦华微眯着眼睛道:“好!那我问你,那日静缘寺文庸将我放在古树下,我求他去救雪岐,他刚走出现在我面前的黑色锦靴可是父亲的?”
雪晴瞬间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在白色的海洋中转悠,说话吞吞吐吐:“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凌梦华背过身去:“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我就走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要,好,我说。”雪晴急忙拦住她。
凌梦华转过身子微笑着看着她。
雪晴:“是他。”
凌梦华又问:“那么他把我掳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雪晴低着头不肯说话。
凌梦华问道:“怎么?你不肯说?”
雪晴急忙抬起头:“不,我说,他,他把你装在一个黑袋子里,然后我看你重伤未愈就帮你解了绑,谁知你一直昏迷不醒,他说要拿你去换阎宇卿的兵符。可是没想到竟然被阎宇卿发现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你就落在了阎宇卿的手里。”
凌梦华的表现没有雪晴想象的那样,而且反差异常的大,她没有伤心,没有哭泣,反而异常的冷静,她静静的看着雪晴,甚至眉目之中没有忧伤,雪晴正纳闷,就听她说了一句:“就这些了吗?”
雪晴静静的点着头,凌梦华微微上扬着嘴角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儒雅会那么说。”
雪晴急忙问:“儒雅说什么啊?”
这次凌梦华没有回答雪晴的问题,自顾自的往外走着。
绿柳重茵上,阎宇卿白色的锦靴狠狠地揣在那棵正在吐着嫩芽的柳树上,对着那棵树儿抱怨:“凭什么?为什么?我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儒雅说的对,是他们一个个的都抛弃了我,就连我的亲身父亲也出卖我,紧接着是雪晴,还有阎宇卿,为什么一个一个伤的我那么重。”
凌梦华的眼角似乎在冒火,她的腿一次一次的撞击在树桩上,但是她似乎是忘记了疼痛,一直反复着自己的动作,不停地揣着那棵树,直到自己的脚流出了血,她才无助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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