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大公子消消气,我来给您按摩一下。”
他顺从地躺下,即使身处病中,他依然如冰雪冷幽的一弯明月,风度翩翩,气质清逸。难得近来这明月经常微笑,光辉较往日更温润祥和,这不禁让文蔓又一次怦然心动。
她瞧着他笑道:“还有一事你还欠我个解释。”
他翘了唇道:“何事?”
“那日在海岛上我与曹帮主被抓,你到底跑哪去了?”
他笑道:“我跑哪去有什么要紧?你是担心我还是埋怨我,屡次三番地问我,可见心眼着实小得很”
文蔓白了他一眼道:“我被抓走,你连面也未露一个,分明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沈清墨笑着抓了她的手道:“我这贪生怕死之辈你为何还拼命救我?”
文蔓一把撇开他的手道:“若不是你次次因救我受伤,哪个愿意去救你。你接连两次因救我受伤,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沈清墨笑道:“我便是故意的怎么了?”
“故意的便找打。”我抬了手,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便停了手道:“懒得理你。”
他又一次抓了她的手,笑道:“那日,我穿了士兵的衣服随你在船上,你若有丁点危险,我自会出来救你。我还请人汇报了皇帝,我早就估算出事情的走向,只是不得不让你受些委屈了。”
文蔓叹道:“你算来算去,活得就不累吗?为的是什么?”
沈清墨闻言神情有些寡淡:“人生在世,很多事身不由己,却由不得自己说了算。”
文蔓怅然道:“是,正如我们俩不可能走到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一颤:“为何?”
“那****拿你的婚姻和你给我的荷包同卓嘎换了矿髓。我向她发誓我不会做你的妻子。”
沈清墨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并吐了几口鲜血。文蔓赶紧端了水来,他边喝水边喘着气道:“此事我早已知晓,你以为你做的事能瞒过我多少。”
那夜他们依然紧紧地抱在一起睡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沈清墨还未醒之时,文蔓便悄悄起身出了蒙古包。
卢塔风在外面等着蔓,将她送到了较远的地方。文蔓同他告别之后,便重新回到了蒙古兵的军营,求见了托尔蒙。
托尔蒙端坐在营帐中,他见了文蔓,轻笑道:“我一直在等你。”
文蔓默言道:“我想请你给我解药,我留在这里如何?”
托尔蒙呵呵一笑:“你知道你只在这里不行,你必须说出火药的配方。有配方,便有解药,没有配方,便没有解药。你可以多考虑几日,反正他也等不了多久。”
他的话虽在文蔓意料之中,但文蔓依然心存侥幸,我说:“蒙将军,除了火药,我还会很多,比如阵法,我能用阵法换取解药吗?”
托尔蒙摇头不语。
文蔓说:“用我所有的身家加阵法呢?你知道,如今文氏钱庄所储存的银两为锦华第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