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从他的角度,的确没有过分的。对于她,却是大堤溃决,功亏一篑。
七王妃的位置似乎悬在空中,挤眉弄眼地嘲笑她。
“胡杨怎么会败在喜婆的手下?”平静下来,回想起被喜婆迷晕时的情景,文蔓不甘心地道。
“他是我的人。”沈清墨嗤了一声。
文蔓恍然,回忆以往的种种,早该想到。
从一开始……
她还以为胡杨对她特别地照顾……
文蔓滞了一滞,仍不甘心地道:“那丫头虽有些像我,但南宫靖一眼便可分辨出来,露馅了怎么办!”
“不带盖头自然可以看出,带上之后,便看不出了。今日太子迎亲队伍,在半路上遭强人抢劫,箭雨烟雾中,准太子妃被强人虏去,不知去向。如今京城满城戒严,官兵正到处寻找准太子妃的下落。”
文蔓顿了半晌,默默地道:“他们已经出了京城?”
沈清墨道:“是。”
她只觉心中空荡荡一片,使劲掐了几下自己,终是忍不住涕泪交加,嚎啕大哭起来。
越哭越伤心,由掐自己到掐沈清墨,到狠命抡起拳头揍他,直至抡得有些吃力,又站起身来,欲跳下马车赶回京城。
沈清墨一把拽了她,沉声道:“你是喜欢南宫靖还是喜欢流光翡翠?为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何让你停了任务?”
文蔓暂且按下满腔的怒气,耐着性子听他的自问自答。
“一,我沈清墨绝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与别人结婚冒险。二,我可以有别的办法弄到那块翡翠。”
文蔓无奈又愤怒地道:“第一,我不是你的女人。第二,既有捷径,为何还要走弯路?第三不就是洞个房又不是去战场有啥冒险的?”
沈清墨一把将文蔓重新拉向他的怀里,捧了她的脸,毫无表情地问:“你真的不在乎吗?真的无所谓吗?……文蔓,你就没想过我吗?你那封信上的话都是假的?!”
文蔓这才仔细瞅了他的脸,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眼睛也向里面凹陷着,似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他们就这样久久地对望着,然后文蔓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紧紧抱住沈清墨,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那几日,她便抱着他,哭累了就睡,睡醒了便哭,不知身处何方,不知该向哪里去,便索性自暴自弃,强自封了大脑,麻痹起自己的神经来。
哭了几日,终觉于事无益,便询问他有何办法再弄出流光翡翠来。
沈清墨淡淡地道:“我说做到便可以做到,你如何比我还牵挂着此事,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文蔓默默道:“那是自然,个中原因不可对人语。”
沈清墨长叹一口气,习惯性地拉起她的手:“蔓儿,你想要的,只要无关大的原则、是非,我都会满足你。即便关系着大的原则、是非,我定细细同你分析,咱们一起商量出个更合适的方案来。”
说这话时,她俩依然坐在马车中向前奔驰。文蔓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愿与我商量,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若咱们打道回京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