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后生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老王阻止了他要打下去的第九个巴掌。
而大堂经理这时也上来拉着老王的手哭诉。
......
走出东方大酒店之后,找了一家面馆给老王点了一份面。
“也没有必要那样,本来就是我先偷了他们的厨师服。他们都是出来工作的也不容易。”
我笑了笑,点点头“您说得对。您怎么穿着厨师服?”
“古宇不是和一个后生在那里吃饭嘛,我换了身衣服去听听他们说啥。就怕他们谈你的事情。”
“那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在讲一个叫玉树的女人,古宇说就算玉树骗他,他也是会保护她,除了他没有人能伤害玉树。那个玉树.......就是......。”
“是的。老王我没事,我发现我搞错了一件事情,不是玉树适不适合古宇,而是古宇爱不爱她,而现实是他爱,很爱。”
“你也别太伤心......。”
面上来了,我打住这个话题。“您先吃面吧。”我给玉树发短信,我想我该把她打包送给古宇,让他们俩个见面,不需要再考虑什么值不值配不配,古宇说的没错,任何关于玉树的事情应该由他判定而不是别人,而这样一来,向奕也不需要和古宇有什么纠葛了。
我和玉树定好地点,我从包里拿出5千,递给老王。
“别别别!泥已经改过喔钱了!”老王含着一口面条含糊不清地说。
“别推辞,您从帮我开始,已经给我发了100多条有关于古宇的短信了,这件事情肯定耽误了您的工作,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先吃着,我有事就先走了。”
“好好好,那向奕我就收了!”老王连连点头。
向奕!他突出的两个字让我浑身一颤,我差一点就感觉激动地站不住,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起这个名字,像一根羽毛飘过了大江大河,很多的岁月都无处落根。而就在这句话里生根发芽。
不过,我还是稳了稳情绪,对老王说:“您还是不要......。”您还是不要喊我向奕了——这是我本来想说的话,可我却停住了,真的把唯一一个能听到这个名字来形容自己的途径堵掉吗?向奕啊,你终究是向奕,而不是楚月,尽管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叫你楚月,月牙儿......
最后,我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和老王道别去见玉树。
见到玉树之前,我打了很多的草稿,怎么笑,怎么说都一一琢磨敲定。可当我看见玉树的那刻,所有的草稿都注定丢到垃圾箱里。
玉树正依偎在一个老先生的怀里,亲昵地踮起脚亲了老先生的侧脸,然后老先生坐上一辆一看就是官车离开了。
“他是谁?”我走向沈玉树。
玉树穿的很年轻,只是露出的胸脯上方有明显的吻痕。她看到我很高兴,小跑过来,抱住我。“你来的好快哦!走,我们去吃饭。”
“刚刚那位是?”
“他啊,一个恋童癖。”
“你不是是李延年的......。”我没说完,因为我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定位她和向雨晴的丈夫。
玉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没错,我是他的情人。月牙儿,这家酒店的牛排不错,不过我可得换件衣服,得正式一点的裙子。”
沈玉树明显不想与我谈论这件事情,至少不是在这里说这个。
我陪她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她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跟在她身后,开始我的试探。“姐,有人在找你,他说他叫古宇。是那个男人对吧!”
沈玉树刚脱下衣服,她愣了愣,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然后她把脱下来的衣服丢到一旁。“月牙儿,你没有告诉他我在哪儿吧。”
“他没有问我,我听见的。姐,他很爱你,我觉得你应该和他见面。你值得这样的男人好的爱情。”我很诚恳地说,可是我内心却仿佛听到向奕嘲讽地扬起笑容——沈玉树配得上古宇!你开毛线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