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展言的书房翻看在向雨晴家拿到了一些资料的照片。展言穿着我买的大熊猫嫩绿色围裙,举着空的酱油瓶子。“楚月,去!买瓶酱油。”
“得令!”我说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把照片放下,下楼去买酱油。回来的时候,又顺带带回了一束小雏菊,之前买的已经枯萎,被展言收拾进了垃圾桶。
展言今天轮休,我也正是一整天在家整理从向雨晴家中顺来的东西,刚巧就能赶上展言好手艺的午餐。我把酱油递给他,他正在做油焖大虾,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哇塞!好香好幸福啊!”
而他看了我手中的小雏菊一眼,一边将锅盖盖上,去切葱。一边随着“嗒嗒嗒”节奏分明的菜刀敲击菜板的声音问我:“当初为什么觉得我喜欢小雏菊?”
我看了那星星朵朵的粉嫩的花,没能忘记的向奕与展言的事情再脑海中,如同电影播放,记得很清楚,所以想起来觉得很温暖,也很怀念。“或许,你很像它吧。”
“我很像......小雏菊?”展言皱了皱眉。把切好的葱放进玻璃碗中。“你......眼光真毒。”
我一听,“呵呵呵”的笑了。
“别傻笑了,把花插进去。”展言准备起锅,便把我赶了出去。我捧着小雏菊,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自己的过去,或许这本也就是我的过去。
吃饭的时候,我专攻大虾而去,作为向奕的时候,我一直不敢多吃这类东西,脑子中就是有着该类食物等同于脂肪的概念,可是作为楚月之后,我就不再有这种顾虑,这么多天的晨跑锻炼,让楚月的身材更加的匀称,吃上没有顾虑,竟然还瘦了几斤。
而随着楚月的体力渐渐勉强达标,我在晨跑之后,会在小区的花园里打拳,那里还有几个老人慢悠悠地打着太极,虽然和我家老头打的不是一种的太极,可那他打太极,我打拳的熟悉画面却让我更加思念老头和舅舅。我可以去z城看到,不过半个小时的飞机,可是......我不敢,我怕一看到他们,我胸腔中所有的坚持都会化为乌有,只想陪伴在他们身边。可这样,岂不是让作为向奕的我自己在h城的另一头走向死亡,而作为楚月的我并就不是我呀!
我叹了口气,狠狠地咬了一口虾。从小练就的绝活,用牙齿剥虾,先咬掉虾头,在突击虾脚,再用牙齿一点点拨开虾壳,这样一来,虾就剥好啦。既不会弄脏手,而且剥的速度也快。
只是当我把第一只用嘴剥的虾正准备去蘸白醋的时候,展言的筷子一把拦住那即将落下的虾肉。
我疑惑地看着他,而他皱了皱眉,略带嫌弃地说:“口水。”
“中国人用筷子就是相互吃口水,你舌吻也还是吃口水呢!”我理直气壮地辩驳道。力气往下压。可谁想到一看上去书生意气的展言手劲还不小,拦住我的筷子就阻碍在半空半步都没挪。
我看着他,眼中有着势在必得。他看着我,一副标准的扑克脸,纹丝不动。
僵持了大半天,我终于举虾投降,筷子一转,把那虾肉送进了我的嘴巴,而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接受到我的白眼,还体贴地回以一个微笑!
展言收回筷子,却夹起一个虾,用修长的手指开始他剥虾的行为。
索性,我也不吃虾了,好吧!我承认我真的很懒,用手剥虾,一手的味道,还很难洗掉,真是太麻烦了。
正扒了两口白米饭,眼前就出现一个剥得完美的白嫩的虾肉,而这虾肉安稳地落到了我的碗里。
“吃吧。”展言又开始了第二只剥虾的历程。
就在那一下子,我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我的心脏一下,很轻柔的触碰不疼,却酥酥软软的。
我的嘴角甚至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蔓延了一种叫做笑容的肌肉表情。
吃完饭,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展言正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着书,我走到他旁边,扯过一个藏式花纹的垫子,坐在他的脚边。
这个垫子是展言一次购物买回家的,很明显是为我准备的,虽然他没有说任何送给我、为我准备的之类的话,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很喜欢坐在地上,冰冰凉凉又干净的大理石地面接触屁股,在夏天算是一种快意。可作为医生的展言明显觉得这样很不健康,也不淑女。
午后的阳光折射在落地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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